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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啥時學的這手藝啊?”

“哈哈哈……”謝振山得意地笑而不答。

周忠貴對妻子說:“這也是他的老行當了,革命暴動前,他就是糧行的車把式。”

謝振山卻右手持鞭,揮動著左手說:“你看你這個老周,我就這點老底,全讓你揭了。”說話間,他嘆了一口氣,又問周忠貴:“老周啊,你才靠邊站,認識可能還不全面,我下臺三個月來,對自己有了深刻的反思啊。咱們進城後,雖然頭上戴著緊箍咒,可是慢慢地也變了,官僚主義、形式主義咱就不說了,就說這個心吧,跟老百姓的距離越來越遠了,如果不遠的話,新中國成立都十幾年了,老百姓的溫飽問題為什麼都解決不了呢?記得建國五週年的全縣廣播大會上,我曾向廣大農民宣佈,十年之內,我要讓你們吃上大白饅頭,可是,十二年過去了,大白饅頭對農民來說,依然是個夢啊!”

說到這裡,他攥起鞭杆,朝著車板搗了一下,發自肺腑地說:“剛打倒時,我還有怨氣,現在想想,削官為民,讓勞動洗洗澡、出出汗是很有必要的!”

周忠貴品味著他的話,卻覺得有點苦酸。

當馬車上了青龍廟,整個攔河大壩工程歷歷在目。這座氣勢宏偉的大壩,由兩岸朝著河道中間延伸,在這春水激盪的時節,壩頂是運送石料、預製件的拖拉機,大壩外牆上,是密密麻麻壘築石頭的石匠,大壩根基的水中,是穿著防水衣的民夫,或水中打樁,或船上投放水泥支柱,工地上人歡馬叫,一片繁忙。謝振山已經許久沒來工地了,看到工程進展到了這個地步,禁不住驚歎地說:“這小子行啊!”

他說的“這小子”,周忠貴夫婦當然知道是誰了。不知為何,謝振山讚美田震,尤蘊含心裡也暗自升騰起一股驕傲之情。

就在三個人站在青龍廟前觀賞沸騰的工地時,田震和肖大嘴不聲不響地趕過來了。

田震到了謝振山跟前,畢恭畢敬地說:“謝書記,你是看工地還是聽彙報啊?”

謝振山瞅了他一眼,假裝生氣地罵道:“臭小子,快找人卸車!”

春光明媚,田震那俊朗的面孔赤紅而富有生機,他頑皮地歪著頭,對謝振山說:“車要卸,飯也要吃,我已經派陳鐵掌下水了,中午油潑鯉魚!”

說著,他又拍了周忠貴一把:“下臺幹部,你也跟著沾光吧。”

周忠貴的嘴也不饒人:“田震,你得意個啥,你不也是下臺幹部嗎!”

謝振山急忙問周忠貴:“怎麼回事?”

田震搶先答道:“我,還有老肖,都被排斥在了革委會之外。”

肖大嘴卻對尤蘊含說:“尤院長,你看老田,還耿耿於懷呢,我覺得,不趟那個渾水更好。”

“不,不對!”謝振山卻揮手說道。“這不是清水、渾水的問題,如果你們跟僑鄉公社脫了鉤,治河工程的許多實際問題就很難協調解決,那樣,群眾翹首以盼的治河工程就可能半途而廢!所以,你們應當想些辦法,恢復原來的領導體制,不管他公社革委會是隻兔子是隻貓,都得想法擠進去!”

幾句話,就顯示出了謝振山的認識水平,周忠貴也對田震說:“老田,謝書記說得對,如果你和老肖被排斥在公社領導層之外,治河工程將會遇到很多麻煩,史祖軍我是瞭解的,對自己有好處的,他積極,對自己沒好處的,他懶散。治河工程本來就跟他無關,所以他會扯你們後腿的,只有你們進了他的領導班子,才有話語權,才能制衡他。”

周忠貴能說出這樣的話來,不僅感動了田震,更使得尤蘊含對丈夫有了新的理解。這時,人高馬大的謝振山對田震說:“聽出味道來了嗎?一個老八路的味道!我知道,你們過去有些摩擦,但是到了緊要關頭,遇到了原則問題,老八路就是老八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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