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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接手專題報告。
寫完了報告,趙爾芳像少女一樣趴在桌子上,偷偷瞅著田震,她想說什麼,卻又不能說,因為她清楚對方心裡容不下她,那些美好的憧憬她只能想,但不能說,說了等於自取其辱。她有一些小聰明,在田震審閱她寫的報告時,她悄悄擰小了馬燈開關,想製造一種情人相聚的氣氛,田震發現後,並沒有說什麼,而是伸手一撥,又讓燈光亮了起來。帳內格外寂靜,只能聽到田震翻動專題報告的嘩啦聲,忽然,桌子上的馬蹄表“嘎拉拉”響了,田震放下報告,微笑地看著趙爾芳,惹得她臉色緋紅,胸脯起伏,可是,就在她陶醉時,外邊傳來了腳步聲,不多會兒便走進了兩個人,一個是肖大嘴,一個是姜元成,趙爾芳震驚了,更離奇的是,姜元成端著兩盤炒菜,肖大嘴夾著一瓶黃芪酒。看來這是田震早就安排的夜宵,它打亂了趙爾芳的心思。
正當工程緊張進行時,一個沒想到的問題發生了。修築攔河大壩的石料,原來都是從河岸對面的二牛嶺開採,可是現在二牛嶺挖平了,去老牛嶺採石時,卻遭到了青雲山上的縣林場麻場長的阻撓。這個麻場長戰爭年代是員虎將,立過戰功,救過張主任的命,所以“文化大革命”期間沒有受到衝擊,這樣的人幾乎沒有例外,能頂事,也敢扛事,肖大嘴幾次去找他協商開挖老牛嶺,都讓他堵了回去。麻場長阻止開挖老牛嶺的理由就是,老牛嶺跟二牛嶺不一樣,貼在青雲山的身上,開挖了就破了青雲山的元氣,同時青雲山也就不好去看了。田震讓張主任協調麻場長,想不到張主任對麻場長也很怵頭,說他是個戰鬥英雄,又是自己的老連長,涉及他的事情很難協調。於是,田震只好硬著頭皮上山,去跟麻場長談判。青雲山林場田震還是第一次來,初夏的早晨,這裡樹木蔥蘢,花草繁茂,青雲峰披著綠裝,駕著雲霧,傲然展示著自己那挺拔俊俏的雄姿。林場的場部在一片陰涼樹林裡,一塊不規則的空場,趴著幾排青磚紅瓦的平房,在房子面前有一個籃球場,還有幾個宣傳欄。頭髮花白、腰桿微彎的麻場長披著一件舊軍衣,正跟幾個人觀看一個宣傳欄。立在宣傳欄下的是一個瘦青年,他託著一個彩色顏料盤子,拿著一支中號的排筆,在貼了白紙的宣傳欄上書寫著通欄標題,他才動筆,剛寫了“熱烈”兩個大字,田震根據場部辦公室文書的指點,直接來到了麻場長身邊。當過兵打過仗的人都很敏感,田震剛落腳,麻場長就斜睨著他說:“對面工地上來的吧?”
“是,我來找您,麻場長。”麻場長的樣子本來就令人敬畏,況且田震還有求於人,所以說話非常注意。
“哈哈,”麻場長翹起下巴,望著上方在判定田震的身份,“田主任,不會是別人吧。”
“果然、果然,好眼力、好眼力啊!”田震也學他的樣子,望著上方。
“你們為什麼非要老牛嶺的石頭啊?”沒等田震開口,麻場長搶先發問道。
“到其他地方採石遠,人力、效率、工時,都不允許。”
“可是,老牛嶺跟青雲山是一體的,你們挖掉了,青雲山還像個什麼樣子呀。”
說著,他又用強勢的眼睛看著田震,問道:“你可知道我們跟青雲山的關係嗎?從我祖上起,就在青雲山居住,山上的一草一木都是我的骨肉,所以,給青雲山毀了容,老子堅決不答應!”
田震不溫不火地望著麻場長,笑道:“老英雄,恕我冒昧,您雖然愛山,卻並不懂山。”
“?”麻場長緊盯著田震,眼睛像兩把利劍。
田震轉身指著青雲峰說:“青雲峰就像一個高挑的姑娘,踩著花草樹木,纏著潔白的雲彩,優雅而又秀美,可老牛嶺呢,矮呼呼、光禿禿,就像一個體態臃腫、大腹便便的地主老財,靠下青雲峰的腳下,實在是不般配。”
“老子不管別人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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