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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跟著她走了。
區中隊在場院裡吃飯,但周忠貴在離場院不遠的草垛根下開了一個攤子,這攤子沒有桌子,也沒有凳子,只有一盆辣椒燉茄子,還有幾棵大蔥一摞煎餅,當然嘍,酒是必須的,瓶子插在草垛裡,像是躲避什麼人。田震跟隨畢克楠來到了草垛間,周忠貴抽出藏在草垛裡的一瓶燒酒,歉意地對田震說:“咱就這個條件,將就點吧。沒座位,蹲著,沒杯子,對著瓶子喝。”
田震前後左右看了看,說:“我怎麼覺得就跟做賊似的,這酒哪裡買的?”
畢克楠隨手一指:“那邊有個雜貨鋪。”
田震的少爺脾氣又來了,他掏出兩塊大洋:“畢幹事,為了歡迎我的到來,去,弄幾瓶燒酒來,一個班一瓶。”
畢克楠打探了周忠貴一眼,拿著錢走了。
有了酒,沉悶的場院也漸漸被啟用了。正副隊長正稱兄論弟地喝著酒,一陣馬蹄聲“噠噠”地傳來了,周忠貴撂下酒瓶子,靜耳一聽,隨口說道:“謝書記來了,是他的河西馬!”
然後他站起來,整整服裝,轉向場院大喝一聲:“全體起立!立正!”
讓田震大開眼界的是,一隊奔馬剛踏進場院,周忠貴就跑到了跟前,並行了標準的軍禮。這段時間差掌握的太好了,恐怕一些儀仗隊都甘拜下風。
為首的騎馬人穿著黃軍裝,扎著武裝帶,四十上下,一臉絡腮鬍,不用說,這就是傳說中的謝鬍子了。
謝書記勒住棕色戰馬,仰頭哈哈大笑道:“你這個周大腮,咋這麼邪乎!”
周忠貴鄭重地喊著報告詞:“書記同志,區中隊正在會餐,歡迎田副隊長的到任。”
謝書記打量了一圈兒,說道:“一碗大鍋菜也叫會餐嗎?哈哈哈,你周大腮可真會糊弄人啊。繼續吧。”
周忠貴招呼大家蹲下,然後領著謝書記往草垛裡走,但謝書記並沒下馬。
剛到了草垛,猛然閃出了一個人,呼叫道:“謝鬍子!”
周忠貴一看是田震,嚇了一大跳,因為在這個縣裡,謝書記是最高首長,還沒有人敢當面叫他的外號。
聽了喊叫,謝書記卻沒做任何反應,就那麼騎在馬上,微微昂著頭,目光冷峻,彷彿眼前根本就不存在田震。謝書記這樣冷漠,反而弄得田震不安了,他伸眼向周忠貴求助,周忠貴卻惶怯地低下了頭。沒辦法,田震也只好抬起右手,扭扭捏捏地向謝書記行了一個軍禮。
謝書記這才抖著神對身旁的周忠貴說:“周忠貴,給你一個月,把這小子訓練成一個標準的軍人!”
周忠貴立正應下,但謝書記還不下馬。畢克楠眼快手快,手託一瓶酒來到了謝書記跟前:“謝書記,您是喝上馬酒還是喝下馬酒?”
謝書記一聽這話,立刻翻身下馬,接過酒瓶,“咕咕”喝了兩口,然後一抹嘴唇說道:“小畢,聽說你在軍分割槽奪了個狀元。”
“女子比武第一名。”周忠貴解釋道。“她在青島讀書時,就是國術隊的。”
謝書記點點頭,然後將馬韁交給了畢克楠,朝田震擺了一下頭,說:“小子,跟我走一趟。”
田震跟在謝書記的腚後走了。周忠貴和畢克楠都在琢磨他倆。
高粱地頭上,風輕月明,謝書記揹著一隻手,望著田震。沉悶了一會兒才說:“行啊小子,一連幹了兩件大事,挺靈精啊。”
田震卻答道:“不是我靈精,而是我敢做。周書記不靈精嗎?我看不是,他怕出格,不跟領導搶跑,就不會有麻煩。”
“你還一套一套的。”謝書記略一停頓,又說道。“場面上的事,也得注意,共產黨的隊伍裡,最怕絲絲窩窩,所以,有些話藏在心裡最好。”
“好吧,往後我一定尊稱你書記、政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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