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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你,而應該來表揚你嘍。”
“我沒敢那麼想,但至少我認為,農業合作化運動,不應當把地主富農排斥在外,這樣不利於發展生產,也不人性。”
“人性?跟地主富農能講人性嗎?”張部長反問道。
“老田,你要注意階級立場,千萬不要忘記階級鬥爭啊!”周忠貴又幫了開了張部長。
“老田,你這種態度是很危險的,儘管你有你的情況,可是在大是大非問題上,來不得半點糊塗啊!”張部長這麼說,是含蓄地警告田震,不要認為跟謝書記的關係特別,就無所顧忌。
“張部長,”田震正視著張部長說,“你也應當站在我的角度想想,我為什麼這麼做,是為了我自己嗎?我這樣做的目的,就是為了現場會,為了發展生產!”
他覺得意猶未盡,又墊上了一句:“如果不為了現場會,不為了發展生產,我才不跟檔案對著幹呢!”
張部長沒想到田震總是拿著現場會做擋箭牌,說話也小心起來,因為他怕談崩了,田震甩手不幹了,那樣,不但縣委要追究責任,魏副專員也不會饒恕自己。所以,他緩和下來說:“老田,你別激動嗎,我們找你只是問問情況嘛。”
為了穩住田震,張部長給周忠貴使了一個眼色,然後才對周忠貴說:“老周,你們先交流一下,我跟謝書記約了一個電話,他在省裡開會呢。”
說著,他起身走了。其實,跟謝書記的電話之約純屬無稽之談,他之所以離開現場,就是要梳理思路,爭取做到既要降服田震,又要讓他把現場會辦好。
而周忠貴也不是一般人物,在張部長離開後,他拿著陳老四餵養的那隻小山羊扯開了洋片。他清楚田震跟謝書記的關係,也明白田震在現場會中的作用,因此在張部長和田震之間,周忠貴的方針是,場面上不痛不癢地拉拉偏仗,但又不想為了這件事得罪田震。
在院裡抽了一支菸的張部長很快就有了思路,他決定還是將田震這個刺頭踢給謝書記,這樣既維護了政策的嚴肅性,又不至於地區的現場會造成流產,所以,他急匆匆去了總機室,掛了省裡的加急電話。不會兒,電話裡出現了謝書記的聲音,張部長以政治家的老練姿態,像講述一個動聽故事那樣說了田震的事情,果然沒出意料,謝書記大聲喝道:“反了!這小子想幹什麼!老張,你先把他給我看緊嘍,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他!”
撂下電話,張部長又犯了琢磨,事關合作化運動的一件大事,謝書記沒提半句,只說了些毫不相干的氣話,這不像一個縣委書記的所為啊!他為什麼這樣呢?難道合作化運動的政策又要調整嗎?富有運動經驗的張部長不得不思考這個問題。想到這裡,他也想起了一個對付田震的辦法。
當張部長返回黨委辦公室,毫無察覺的周忠貴還在饒有興趣地講述殺羊的故事,張部長並沒有打斷他,而是靜靜地停了下,周忠貴發現了張部長,趕緊改口對田震說:“老田,這個殺羊的故事說明了什麼,說明了不守規矩就要有殺身之禍,你說對嗎?”
但張部長卻接過他的話說:“老周,不要製造恐怖氣氛嘛,都是自己同志,懲前毖後,治病救人嘛。”他又挑了田震一眼:“再說了,老田同志的出發點還是好的嗎。”
他突然降低了調子,讓周忠貴和田震都十分驚異。等張部長坐回了原來的位置,周忠貴用眼角瞥著他,不吭聲了。
張部長看著田震,牽強地笑道:“老田同志,觀點不一致,我們可以慢慢地解決,當務之急是地區的現場會,你具體負責,擔子很重,希望你放下包袱,輕裝上陣,一定要把現場會搞好。至於其他問題,一時談不到一塊去,不要緊嘛,現場會後再談。”應當說,他是個語言把控能力很強的人,他想扭轉局面,即便是批評的話語,他也增添了關切和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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