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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抽水機不是大風颳來的,是從省裡購買的,白花花的票子啊,所以,你要抽水機,只能拿票子來。田震走到窗前,指著大門口的一輛滿載的馬車說道:“票子我們沒有,但我們有金燦燦的玉米,一大車,五千斤。”
喬局長默默算了算,說:“一大車玉米,很多,但不過才四百元,而一臺抽水機,連同柴油發動機,卻八百多元,差了一半呢。”
“不,九百多元,您算錯了喬局長。”
“沒錯吧。”喬局長很自信。
田震然後扳著指頭算道:“您的欄裡還有六頭豬,這五千斤玉米足以喂到全部出欄,六頭肥豬扣掉餵養成本,每頭產生利潤一百五十元,不就是九百元嗎?”
他的這套演算法,儘管經不起推敲,但喬局長一時又找不到推翻他的理由。經過一番沉思,喬局長走到田震跟前說:“年輕人,你不當商業局長虧了!”
從他的話裡,田震聽出對方鬆動了,又丟擲了一個誘餌:“我們那兒有大片溼地,盛產水草,你們飼養場的草料,我們全包了。”
“是油草嗎?”
“是啊”
“啊呀,油草餵豬,太可惜了!”他拍著田震的胳膊說道。“你知道嗎?我原來是騎兵團的後勤處長,知道油草的更大用途。”
“那好,需要的時候你直接找我!”田震覺得又開啟了一扇命門。
但是,當馬車將抽水機拉回去後,周忠貴當天就給田震打來了一個古怪的電話:“田區長,跟你彙報一下,抽水機到位了,按在農科隊,直接往那個水塘裡提水,比人工快了無數倍。你看還有什麼指示嗎?”
田震當然聽出來這是有意作踐自己,便對周忠貴說:“周書記,有什麼意見你直接提出來,別這麼陰陽怪氣的。”
周忠貴說:“你都瞞著我幹了,我提什麼呀!”
“特定環境裡的特事特辦。這等好事我們如果犟起來,就搞黃了!”
“我的水平就那麼低嗎?”周忠貴氣憤地說。“縣委為什麼不讓你來當書記啊!”
他這話,直接把田震刺激火了,他攥著話筒,大聲吼道:“本來還有別的事情跟你彙報,那就免了吧!”說著他掛了電話,直截把現場會的事情壓下了。
但隨著觀摩期的臨近,田震的內心越來越焦躁了,他清楚重大問題不通報的危害,便打著安排現場的旗號,提前回到了區裡。那是個下午,周忠貴正在辦公室裡寫什麼東西,田震推門進來了。周忠貴似乎忘記了在電話裡的爭吵,抬頭望著他,然後又慢慢起身去給田震倒水。田震伸手阻擋著周忠貴,說:“別忙了,我有事說完了就走。”
“是不是魏副專員來看現場的事兒?”
田震一怔。是啊,他怎麼會知道的呢?
周忠貴頗為得意地撇撇厚嘴唇,說:“秦檜還有三個好朋又呢,況且我革命這麼久了。你們幹訓班有我的戰友。”
既然這樣,田震覺得也就沒有彙報的意義了,他對周忠貴說:“既然你都知道了,那就省得多費口舌了。一路勞頓,我回家歇著了。”
周忠貴沒再說什麼,用目光護送他出了門。
坐了一路車,田震本想回家躺一會兒,再去找秦國良,可是一看家門虛掩著,畢克楠在家裡,他頓時打消了在家休息的想法,想回家打個逛就“開路一馬斯”。雖然十幾天沒有貼近女人,但他見了女人還是能躲就躲。畢克楠在家裡準備晚飯,忽見丈夫回來了,有所興奮地迎上前來,問道:“吃了嗎?”
他只回答了一個字:“沒。”
等他坐下來,她及時端過了一杯開水,對他說:“喝杯水吧。你弄來的那臺抽水機成了一景,每天去看的很多,一臺小機器,頂一百多個勞動力啊。”
他沒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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