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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談起來。原來,這秦國良曾在南京讀大學,鬼子侵佔南京前夕,他隨難民返回了家鄉,家裡有二十畝地,他在村裡也算個有文化、有家產的人物,所以鄉親們遇上事兒,也願讓他拿主意。這下,秦國良對田震說:“如今,國民黨的遊擊政府是周鳳瑞主政,當年他跟令尊同為縣政參議員,現今災情不減,眾生苦難,如若先生為民請命,輕徭薄稅,必將流芳千古。”
田震雖然有所心動,但讓他真的去找周縣長,還真有點猶豫,他可是衝著尤蘊含回國的,那兒有他心愛的人嗎。秦國良見他為難,又建議道:“你不去也罷,縣政府跟游擊隊混在一塊,口碑實在不好,你若沒有去處,就暫且在我家委屈一下吧。”
一聽游擊隊三個字,田震立刻聯想起了尤蘊含,他撂下茶碗,起身說道:“既然是為民請命,又加之兄長委託,我願意去試試運氣。”
秦國良大喜,讓人給他準備了些乾糧,以備路上充飢。田震雖然跟秦國良一面之交,卻大有相見恨晚之感。
國民黨的遊擊政府在北坡村,這個村在青雲山的北麓、青雲河的西岸,從青龍廟上北坡村,要走一條奇險的山路。田震將藍青色的制服搭在肩上,提著行李箱艱難地攀登著上山的臺階,忽覺前頭多了一堵牆,抬頭一看,是一個粗壯的漢子,留著毛刺狀的短髮,穿著破褲子、舊汗禢兒,一雙大眼珠子閃著異樣的光芒。還沒等田震做出反應,那壯漢揮手一掌,只聽“咔嚓”一聲,路邊的一棵拳頭般粗細的小樹折斷了,也曾習武的田震趕緊列開架式,做好了自衛準備。想不到壯漢仰首大笑起來:“哈哈哈,慌啥你,俺這是給你亮一手。”
田震還在迷惑,壯漢早已抱拳作揖:“俺是百草村的陳鐵掌,謝謝你救了俺兒子,以後用著俺,你言語聲,俺願意把命給你!”
田震明白了,也抱拳回敬了一禮:“舉手之勞,不足掛齒。可是我不明白,你怎麼捨得自己的孩子呢!”
陳鐵掌:“唉!祈雨獻童子,是老講究,總得有人出頭吧?再說了,出童子的門戶村裡眾籌三鬥糧食,在這忍飢挨餓的年月,舍一個孩子救一家人啊!”
說著,他下了一節臺階,跟田震站齊了,又說:“聽說你去北坡村,俺特意在這裡等你。到了那裡,你要是眼生,就去找俺兄弟,陳老四,幹伙伕,沒出五服。”
田震點頭致謝。
田震到了北坡村,果然引起了縣長周鳳瑞的重視。周縣長除了把他請到小屋裡傳杯弄盞外,還極力挽留他,盛情難卻,田震便應該下了周鳳瑞,當了縣糧食局的稽查員。可幾天過後,田震又後悔了。首先,在這支游擊隊裡,根本就沒有尤蘊含的影子,而且這個所謂的游擊隊,身披兩張皮,真實底盤是張牙舞爪的縣保安隊,掛著抗日的羊頭,賣著刮民的狗肉;更讓人心寒的是,田震提出抗旱賑災,周縣長原先已答應,就是拖著不辦。另外,田震還發現,周縣長之所以挽留他,並不是看中了他的才學,而是看中了他爹的錢櫃,周縣長曾當著田震的面修了一書,委婉地向田震的父親提出了募捐的要求。
不過,在遊擊政府也有開心的時刻,這就是跟伙房裡的陳老四在一起。陳老四不像是一個老伙伕,他鬍子颳得乾乾淨淨,衣服穿得整整潔潔,高高的,瘦瘦的,不愛用嘴說話,一雙善解人意的眼睛卻能及時跟你交流;像天下個性鮮明的男人一樣,田震不愛抽菸,也不愛喝茶,卻喜歡喝酒,他喜歡微醺狀態下抒發情感,甚至慷慨激昂,這樣的人不能沒有聽眾,而陳老四就是他最稱職的聽眾,二人在一起,陳老四很少發言,如同相聲裡的捧哏角兒,眼睛隨著田震的嘴巴轉,摻和的語言也就是“哦”“嗯”“好”之類的語氣助詞,再不夠,就默默端起杯,跟田震喝個酒。田震有錢買酒,陳老四有能耐搞菜,二人經常湊在一起。
這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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