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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糧食,就應當採取無產階級專政的鐵手腕,我覺得應當接受田震同志的意見,加強正確引導,發揮這些老兵的作用。”
他說完,謝書記無奈地笑道:“你這麼圓滿,我還能說什麼。好吧,你去把田震叫來。”
其實,田震並沒有完全聽謝書記的話,他退到了廟前的小樹林裡,仰著頭,吹著口哨逗弄樹頭的一隻喜鵲。作為一個糧商的大公子,他從小就學了一些雜藝,能用口語跟鳥類做一些簡單交流,那隻喜鵲按照他的指令,在樹上跳來跳去,看到周忠貴來了喳喳地叫了兩聲,噗噗地飛走了。
周忠貴到了他跟前,舉起右手朝身後一指:“叫你。”
田震剛要走,周忠貴展開笑顏對他說:“老田啊,往後你我之間有什麼意見,當面交流就行,沒必要麻煩上級領導。”
“是的,是的,”田震稀奇古怪地答道,“就怕我改不了,你也改不了。”
但到了謝書記跟前,田震的神經一下繃緊了,因為對方的絡腮鬍拉得很緊,眼裡帶著一種威嚴的怒氣。
“好啊,你竟敢給我下套!”謝書記開口就指責開了田震。
“沒辦法,他一意孤行,我只能如此。”
“你們不會好好交流嗎,何至於這樣!”
“交流了,他陽奉陰違。”
“什麼混蛋詞,有這麼說同志的嗎!”
“謝書記,我這也是為了你好啊!”
“你又要耍什麼花招?”謝書記知道他蘑菇,警惕地望著他。
“不是花招啊。”田震解釋道。“保安團當初是你策反的,你的承諾如果不兌現,或者違背了承諾,你信譽何在?威信何在?”
“油嘴滑舌!”謝書記瞪了他一眼。
“爹媽給的,改不了了。”田震眨著眼睛,調皮地說。
謝書記深吸了一口氣,又指著他說:“你呀,什麼時候能成熟起來!”
他又說道:“雖然人們口頭上不喜歡滑頭,可是滑頭聽起來也比你舒服!”
田震卻噘著嘴說:“是啊,周忠貴說話辦事,專討領導喜歡,但跟下級就兩碼事了。”
謝書記又用批評的語氣對他說:“你要看到別人的長處。剛才,老周就主動檢討了自己的問題。人不怕犯錯誤,就怕不承認錯誤,不糾正錯誤。”
說著,他又轉過身去,望著眼前的水塘說道:“你打算多長時間完工?”
“五十天。”
“我看底下都是石頭,光靠炸藥是不行的。”
“有衝擊鑽當然好了。”
“一會兒我給你寫個紙條,到縣煤礦借臺衝擊鑽。”
正當田震興奮時,謝書記又對他說:“別囉唆了,我已經跟老周說了,你們都結婚了,還欠我喜酒呢,走,叫上你的那位,上老周家包餃子去!”
上了吉普車,周忠貴就主動對田震說:“老田,修建大水塘,光靠起義老兵的力量是不行的,我從民兵隊給你抽調一部分人吧。”
坐在副駕駛上的謝書記仰在靠背上,卻故意岔開了話題:“今晚的餃子什麼餡呀?”
周忠貴答道:“食堂裡剛做的豆腐。”
田震說:“我家還有蝦米。”
“你看,一二把手只要配合好了,就是一頓美餐。蝦米、豆腐再加上蔥姜,太棒了!”
周忠貴的話跟得很及時:“謝書記放心,我們會注意配合的。”
僑鄉區的水利工程當年就經歷一場水災的考驗。秋後,一場不大不小的降雨連續下了三天三夜,向來不聽話的青雲河又不聽話了,隨著河水的暴漲,幾股老大不小的洪水從高河床低壩處竄了出來,就像飢餓的野獸一般,衝著沿河的村莊猛撲過去,可是,由於疏通了涵洞、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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