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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麥苗,便進了麥田,彎腰拔出了一墩,看著黑乎乎的死根,他的神色異常凝重。
這時,陳鐵掌走到謝書記跟前:“謝書記,冬灌死了苗不該秦國良的事,是我沒聽他的話,不注意冬灌後的天氣,造成了麥苗凍死。”
他又指著旁邊的一塊麥田說:“謝書記,你看這塊麥田。”
謝書記順著他的手指看去,旁邊那塊麥田格外的綠格外的旺,長勢喜人。謝書記問陳鐵掌:“這塊地為何這麼旺盛?”
陳鐵掌將肖大嘴他爹招呼了過來。留著山羊鬍子的肖老爹對謝書記說:“這是按秦國良的法子冬灌的,底下根系密,上頭莖葉壯,我種了一輩子莊稼,還沒見過這麼好的麥苗!”
謝書記過去也拔了一棵麥苗,看了看發達的根系,聞了聞散發著幽香的麥苗,又慢慢回到地頭,掃了周忠貴一眼,這才把手上的麥苗遞給了沉默在一邊的田震,並含蓄地說:“看看你的成果吧!”
顯然,謝書記已經認清了田震今天的佈局,知道他這樣是為了將事態鬧大,引起縣委的重視,從而幫助秦國良討回公道。
說實話,謝書記也欣賞田震的才智,卻不喜歡他這樣耍“小聰明”,但局面已經轉化到了這一步,謝書記又不得不順勢而為,況且冬灌的效果擺在這裡,全面推廣,就能增產增收,造福百姓。想到這些,為了既能推動冬灌,又不讓周忠貴難堪,同時打壓一下田震的氣焰,謝書記以其老道的處事方法,決定下一步的棋讓周忠貴來下。於是謝書記走到了周忠貴跟前,問道:“秦國良現在何處?”
“就在他們村裡。”周忠貴答道。
“監視居住。”田震補充道。
“我還不知道監視居住嗎?”謝書記有意不給田震好臉。謝書記之所以這樣對待他,就是為周忠貴被動的心理找回平衡,因為謝書記知道周忠貴跟田震在冬灌問題上的鬥爭,為了大局,為了長遠,謝書記不得不維護一個區委書記的威信。
已經看清局勢的周忠貴也很會隨機應變,扭曲著心態對謝書記說:“謝書記,看來我在冬灌這個問題犯了官僚主義啊,過後我一定向區黨委、向縣委作深刻檢討!”說著,他抬頭招呼陳鐵掌:“老陳,快,快把秦國良請來!”
就在陳鐵掌去叫秦國良時,謝書記低頭想了想,突然對田震說:“去年冬天你們的那些水利工程,下游的南流區也想借鑑一下,過會兒我要去南流區,你隨我一起去吧。”
周忠貴很會說隨話:“謝書記,我們田區長可是水利專家啊。”
謝書記卻輕輕一笑說:“什麼專家不專家的!”
田震尷尬地跟周忠貴開起了玩笑:“瞧,我在謝書記眼裡分文不值。”
“愛之深責之切嘛!”上過幾年私塾的周忠貴肚子裡有藏貨。
秦國良來了,由陳鐵掌用腳踏車帶著。老遠他就跳下車子,朝留著絡腮鬍的謝書記奔來。隔著幾步遠,他就說出了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話來:“謝書記,你要抓緊啊!”
謝書記愣愣地望著他,也知道他就是秦國良,卻不知道讓自己抓緊什麼。等到了謝書記跟前,秦國良才解釋說:“謝書記,今年冬天雖然天氣反常,但畢竟還是冬天,如果縣裡再搞兩三次冬灌,我保證小麥畝產增加一成!”
謝書記也十分痛快,抓起秦國良的手說:“你敢這麼說,我就敢這麼幹!”他扭頭吩咐周忠貴:“老周,你先搞個試點,然後我開現場會。”
他又掃了田震一眼:“田震,你不是想把秦國良同志送到縣裡嗎?好啊,縣農技站正缺這樣的人才呢!”
田震信以為真,當場編開了謊話:“那可不成,我們區要成立農科隊,離了老秦不行。”
很會看局勢的周忠貴也順著田震說道:“是啊,老秦還要當隊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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