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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清圓揉了揉酸澀的眼睛,猜自己眼睛恐怕腫了。昨日吃酒後哭了太多,發洩了太多委屈……恐怕都讓晏傾為她兜著了。
她渾渾噩噩間,記著她拉他倒在涼亭中的小榻上,親抱不避諱,糾纏只隨心。她的委屈需要他承受,而她纏纏綿綿的糾纏,讓他氣息不定,喘息微微。
他哄著她:「不能在這裡,會得風寒的……」
她並不聽他的,只是要親他,只是要往他懷中埋,還在不停地哭。她覺得她弄丟了他好多年,又覺得她恨了他好多年。她覺得他討厭至極,她厭惡他至極,可她心口又那麼地疼。
她分明不知道他經歷了些什麼,才從太子羨變成晏傾,但她就是難過。
離她這麼遠的人,離她這麼近的人,她怎樣才能躲開他,又怎樣才能擁抱他呢?
徐清圓的哭泣不是那類撒潑的,她哽咽啜泣,都埋在他懷中,哭得晏傾一派心軟,又吮得他滿心顫抖。他好不容易用厚氅衣把她蓋住,將她身子抱在自己懷裡,抱著她回房。
一路躲著雨走,不敢讓任何僕從撞見,只恐怕旁人看到懷中女郎迷離痴纏的模樣。
那段夜路走得艱難,晏傾抱著她走,她還在氅衣下亂動,掙扎著搗亂,讓他呼吸更亂……
晏傾也終於知道,吃醉酒的露珠妹妹有多難纏。
他們回到屋舍內,關上門窗,便荒唐了一夜。其中細節難以記清,只此時此刻,臥於晏傾身畔的徐清圓,微微覺得腿肚子發麻,她一動之下,腰肢也有點酸。
可是這樣的羞澀,卻無法戰勝心中的荒蕪。
早早醒來的徐清圓睡在床榻內側,清水一樣的眸子在她夫君面上盯了許久,她才移開目光,躡手躡腳地爬起來,在不驚動他的前提下下床。
徐清圓心事重重,不知該如何面對晏傾。
她腳踩到地磚上,走出床幃,原本心不在焉地想著那些事,卻聞到了空氣中殘餘的濃鬱香氣。
這種香……和她在新婚之夜時聞過的一樣。
徐清圓回過神,在屋中尋找,半晌在外間的圓桌上找到了香爐,以及桌上殘留的灰燼。她輕輕嗅了下,閉上眼——
是的,她模模糊糊記得,昨夜晏傾將她抱回來後,又點了這柱香。
徐清圓咬唇,一時有些發惱。
晏傾瞞著她的秘密太多,她對他的信任開始瓦解。她此時看著這香,便不禁懷疑難道他陽奉陰違,繼續用這種東西壯陽?非不如此,他就無法行那事?
可既然他不行,為什麼每每勉強他自己?
他還在病著,難道為了讓她高興,就一次次這麼糟蹋身子?
徐清圓越想越氣,目中忍不住凝了水霧。但她又定下神,說服自己眼見為實,不能憑猜測就冤枉那個誰。雖然那個誰在她眼裡,此時已經有些面目可憎了。
徐清圓俯下身,取出香帕,小心地將桌上殘留的灰燼撥入帕中。
晏傾聲音微啞,從帳內傳來:「露珠妹妹?」
徐清圓一驚,本能抬眼看外面的天色。天尚有些黑,他已經醒來了?他是今日醒得早,還是一直醒的這麼早?
徐清圓匆匆摺疊好帕子,將帕子收回懷中,才應了一聲:「我在外面。」
一會兒,她調整好了情緒,才走回裡間。她抬目望一眼,晏傾只穿著中衣,用牙鉤懸好帳子,聽到聲音,向她看來。
成婚五日,她才第一次看到他不修邊幅的模樣:長發散著,衣袖皺褶,襟口微敞。他睫毛飛顫一下,看到她時躲閃了一下,似乎想拉好衣襟,但卻又逼著他自己停了下來,沒有多此一舉。
他對她微微笑。
美玉琅琅,眉目墨黑。
平時徐清圓會喜愛他的美色,此時她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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