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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笙這才放下心來,輕聲「嗯」了一句,只是面上愁容卻未散去多少。
書房燭火微微,比之屋外的寂黑,更要沉默的可怕,賀嶼安手中捏著信,神色是從未見過的冷徹。
武陌看了眼賀嶼安才道:「世子,若是信上所言是真,那姜公子所作所為便都能理解了。」
他最終的目的根本就是太子殿下,為的就是報復,可賀嶼安不明白,太子為何要讓孔及令大費周章滅了姜稽父子,明明他還未入朝為官,根本不存在知道些什麼事情,路過罷了,為何能被滅口。
渝州地界上到底藏著什麼秘密,能叫太子將個地方官員調遣至中央大員,太子越是如此,便大致能猜測出,這其中所謀之事沒有那麼簡單。
「信上的山匪呢?」賀嶼安沉聲問道。
武陌答道:「屬下已命人將他連夜運進堯京,估摸著再有個四五日便能到了。」
賀嶼安起身將手中信件擲入火中,頃刻間便燃起搖搖擺擺在落地前灰飛煙滅,他眸子深入寒潭道:「莫要讓夫人知曉。」
武陌點頭:「是,屬下明白。」
「姜城南呢?」他忽然問道。
武陌想了想道:「秋闈將近,姜公子應當在溫習書冊,屬下見二皇子並未讓他一直跟在身側,這些日子也鮮少出二皇子府,應當是默許的。」
賀嶼安眯了眯眼睛,手細細的摩挲,二皇子又知道多少,若是全然知道,他後背不禁竄起的涼氣直打脊柱,他忽然覺得是自己有幾分天真了,說什麼不願干涉其中,不願爭搶皇位,可明明早已悄默聲的掌握了其中的關竅,只等這時機一到,掀底便能即刻將太子吞併,明明他是最有也野心的那一位才是。
他頗生出一分煩悶起來,有種被耍得團團轉的愚笨感。
可偏又無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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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已嫁為人婦,可賀秋濃既不用每日給婆母請安備茶,也不用早起為夫君安排早朝伺候,很是自由,與在賀府相比,更要快活許多,畢竟在賀府有長公主與老夫人管著,可在陸府,陸母將管家權全全交予了她,更是要在她回門之後直接搬去與陸老先生住,給她的自由,頗讓賀秋濃受寵若驚。
不過自也有不好的,也不知是不是那夜給了陸然些好顏色,這廝竟然順著杆兒盤,總是時不時的會與她有些親密接觸,今日早起更甚,竟是直接將她未喝完的粥,端起便喝了,這算什麼?這般親密,實在是有些過了
可每每她想嚴明,這傢伙便白著一張臉摸著胸口說難受,讓賀秋濃好不容易硬下來的心口又軟了下來,畢竟這人受傷是因著自己,這人是擺明拿捏著她心軟這軟肋了。
想起今早醒來時,男人將自己抱在懷裡的樣子,還有那手,已經摸到了她的她有些危險感,再這麼下去,怕是早晚要被這傢伙生吞活剝了。
是夜,桃心那丫頭關了門,她便爬上榻去去抱軟被,陸然剛沐浴出來便見她沉著一張臉。
踱步上前攔住她:「怎麼了?」
賀秋濃不敢看他,怕自己心軟,目光垂落看向地面道:「你身子還未好清,我這睡相不大好,怕夜裡動來動去的,傷著你。」
陸然怎麼不知道這丫頭的拙劣的說辭,聞聲強行的接過軟被又扔到了床榻上道:「我好的很,你睡相不差,還乖巧的很,有你才能睡得很更好些,再者,除非我願意,你傷不到我。」
上前一把攬住她道:「別鬧,明日回門,若是虛弱的一臉疲憊,你母兄怪怪我沒好好照顧你了。」
一句話便又掐住了她的軟肋,賀秋濃還想掙扎,陸然卻不容她言語的幾乎:「你擇床,好不容易昨夜好了些,今夜再睡榻上,不是折騰你自己嗎?」
這男人的洞察力實在可怕,她已經及近收小擇床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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