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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多久,賀嶼安懷中的人呼吸才漸漸平和,怕吵醒她,小心翼翼 將她放平,又小心掖好被子,才輕手輕腳走了出來。
只是疫出了屋子,神色便成的可怕,一旁的玉歲正要進屋服侍,卻被賀嶼安叫停了腳步。
「她可跟你說過做的夢症?」之前雖知道姜笙做噩夢,但只當是在國公爺心思殫精竭慮的緣故,可今日她這麼一說,賀嶼安才猛然發覺,事情並沒那麼簡單。
之前賀嶼安就問過姜笙夢症的事,那次之後便乾淨利落的搬出了國公府,這回又問,玉歲心不禁一墜,搖了搖頭道:「奴婢只知姑娘長被夢魘所困,但姑娘從未說過夢到過甚。」
賀嶼安眉頭皺的更深,不願意說?這夢困她已久,之前卻未言說過半句,這回怎就願意說了,他忽的想起成婚前姜笙對他時不時的疏離。
「她對週二公子很是厭惡?」賀嶼安忽然問道。
玉歲被問的一愣,很快才反應過來說的是誰,稀奇的點了點頭道:「是,世子您怎知道,姑娘很是厭煩那位,卻偏偏常常能遇到那位,有那麼一回,奴婢想起了來了,就是世子爺回來的那幾日,姑娘被周家公子嚇得連做了好幾日的噩夢。」
那便不是簡簡單單的噩夢了,哪有人做噩夢,連帶著現實都分不清了,再者,賀嶼安比誰都清楚,他那位好二哥溫潤如玉的皮囊下是怎樣的一副心腸。
及笄的那日的事情,姜笙直到現在還被蒙在鼓裡,以為周齊楊的意圖只是偶然,可賀嶼安卻知道,若非他突然半道兒截胡,那日救她的就是賀昱了。
他又想起什麼,神色一凜問道:「姜城南呢?」
玉歲一直守在屋門,哪裡知道姜城南有沒有回來,搖了搖頭道了聲不知。
「看護好她。」賀嶼安未在多言一句,只留下這一句話,便抬腳離去。
武陌忙跟了上來道:「姜公子自午下出了府便一直未歸,不知道可是出了什麼事。」
賀嶼安頓下腳步,看了眼天色,今夜萬裡無雲,圓月高掛於空,婆娑月色帶了幾分涼意,子時了,竟還未歸?
「走,去趟二皇子府。」
只人剛出府,一輛馬車便停於姜府門庭,定睛一看,趕車的是文成。
文成一心只撲馬車裡喪了半條命的姜城南身上,並未瞧見府門前的賀嶼安,開了馬車門,便小心翼翼的攙扶著姜城南下車。
正躊躇著怎麼攙她下來,才察覺到身側多了兩人,他驚覺的看了過去,一眼便瞧見了賀嶼安,似瞧見了救星,忙喊道:「世子,您來的正好,姜公子他」
賀嶼安見他虛脫要死的樣子,看了眼武陌,兩人上前便接過了姜城南,直到架起姜城南,聽他悶哼了一聲,才發現他被打的糜爛的後背,他皺了皺眉頭,看了眼被染上鮮血的長衫,眼裡頭有幾分嫌惡。
姜城南氣息微弱看了一眼,抿了抿唇道:「嫌髒?」
賀嶼安未答,但面上神色的嫌棄卻並未遮掩分毫。
文成垂下腦袋:「殿下罰了公子二十杖。」
賀嶼安抿唇,這二十杖是為何,他再清楚不過,只是看向姜城南問:「可還撐得住?」
「死不了。」他額頭是密密麻麻的細汗,二十杖罷了,與以往受的苦相比,這二十杖實在算不上什麼。
賀嶼安扶著他往院裡走去,對著武陌道:「去新宅將府醫接來。」
姜城南正要攔著他,賀嶼安看了一眼他道:「我府上的醫士,嘴巴嚴得很。」
即便他如此說,姜城南卻仍舊不肯,正要說話拒絕,背後的疼痛讓他倒吸了好幾口涼氣,再無暇顧及其他,人便就暈厥過去了。
文成見此一怔,正不知如何是好,只聽賀嶼安薄唇輕啟淡淡道:「真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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