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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昱垂下的眼眸閃過幾分陰霾,許久勾唇道:「屆時如你所願。」
見他爽快應下,姜許恣面上閃過三分得意,明明還未得逞,卻得意好似八九不離十,眉眼都彎起,酒杯碰了碰他的,發出清脆「叮」的一聲:「那好,一言為定,姜某必竭盡所能,必不叫二公子失望。」
賀昱勾了勾唇,舉杯抿了抿酒,只是酒杯之下的嘴角勾起,眼眸一利,只要找到了狀元,面前這榜眼便無甚用處了。
若不是姜幟行跡難尋,倒無需這般應付他了。
皇宮書房
皇帝怒不可遏的用力的拍了拍案牘,桌上的奏章都顫動的跳起,賀嶼安只是垂眸不語,也不勸說一二,由著皇帝如何發怒。
太子向前一步躬身請罪道:「周言貪汙一事,是兒臣監管不力,才叫他犯下滔天大罪,請父皇責罰。」
賀嶼安聞聲微微抬頭,只是頗有趣味的看了眼正請罪的許永承,嘴角掛起一抹諷意。
皇帝眨了眨眼,平復了下心情,深吸一口氣道:「他入朝為官十餘載,在朕眼皮子底下這些年朕都未察覺到他的動作,莫說剛監國事不足一年的太子了,你莫什麼事都往自己身上攬,事是他們自己犯下的,與你何干。」
許永承聞聲仍舊躬著身,一副請罪的樣子,皇帝頗無奈的又道:「太子不必自責,這事既已有定論,周家該罰的也罰了,這事便就此掀過,往後便不必再提,你在此事上學到教訓也就罷了,往後務必恭謹順查」
皇帝話裡的意思與近乎要溢位來的寬容,賀嶼安毫不意外,他對太子慣來慈和,顯少有過什麼火氣,相較於二皇子的待遇,實在是天差地別。
皇帝看了眼一直沉默不語的賀嶼安忽然道:「三郎,南疆戰事暫緩,你無需再奔赴戰場,眼下你需得備秋闈科考一事,輔佐太子承辦,你心思細,盯緊了莫出岔子。」
賀嶼安心下嘆了口氣,面上卻是波瀾不驚點頭應了道:「是,微臣明白。」
「對了,陳老太傅下月壽辰,太子你記得去走一趟,雖已告老,畢竟教你一場,這事於你名聲有益。」聽聽,這一字一句間,皆是皇帝的為太子的費心打算。
太子聞聲躬了躬身應了聲是。
兩人出了書房,日頭已高照,太子看著賀嶼安,似不經意問道道:「周齊楊可有下落?」
賀嶼安點了點頭,眉眼皆是冷肅:「快了,殿下很著急?」
太子面上輕鬆,聳了聳肩道:「倒也沒有,只是人未找到,孤總覺得周家的事還未算了解,這事是在孤手上出的岔子,總想竭力圓滿,父皇雖不責罰,但我總需給他一個更好的交代,三郎你說可是?」
賀嶼安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若非知曉他私底下那些動作,他或許當真就信了,雖心知肚明卻未在詰問一句,只是笑了笑道:「殿下考慮的是。」
因要安排秋闈一事,兩人出了書院便往禮部奔去,只是人剛走到禮部門口,太子身側公公便著急忙慌的趕來。
「什麼事?」太子背手問道。
那公公忙道:「賀大人,武陌來報,國公府有急事,需得您回去一趟。我見他急不可耐,好似是出了大事。」
賀嶼安聞聲神色一凜,太子問道:「可問清楚是什麼事了?」
那小公公看了一眼賀嶼安道:「好似是與尊夫人有關,奴婢未多問」
「殿下」賀嶼安話還未說完,便被太子打斷。
只見太子點了點頭,面上也一派嚴肅道:「知道了,你先回去吧莫要太過急躁了。」
賀嶼安點了點頭,躬身一禮便抬腳離去,看他的背影,甚是匆忙急促,太子面上的肅穆瞬間便消散乾淨,看著賀嶼安離去的背影,面上劃過一絲興味「啪」的一聲,摺扇開啟:「三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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