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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禽擇木而棲，還望殿下莫要因司空之事對我有太大成見。&rdo;

蕭啟琛冷道：&ldo;照你的說法，父皇已經看出司空的意圖，他不久後就會告老還鄉。而依照如今朝中情勢，屆時接手之人必然是趙王的黨羽。待到他網羅了整個太極殿，還會有我的容身之處?&rdo;

那人道：&ldo;趙王的黨羽會被陛下一一剪掉，殿下若要栽培自己的勢力，不失為一個良機，還望殿下不要放過。&rdo;

蕭啟琛客氣地笑了笑：&ldo;瞧您這話說的，也太不把我皇兄當回事了。我在朝中著實沒您想的那麼神通廣大，處處仰人鼻息，如果要合作，柳大人找錯人了。&rdo;

柳?蘇晏蹙眉，飛速地把自己知道的朝臣們篩選一通，最終從記憶深處撈出一個名字，他不可思議地想：&ldo;……柳文鳶?!&rdo;

下一刻，便聽到柳文鳶道：&ldo;我喜歡挑戰不可能的事。&rdo;

蕭啟琛的尾音忽地上揚：&ldo;柳大人怕是另有隱情不好與我言明吧?哪有人放著安穩不要，就喜歡劍走偏鋒，每次都拿自己的性命做賭注?&rdo;

柳文鳶也不矯揉做作，立刻道：&ldo;既是隱情，殿下就不要再問了。&rdo;

&ldo;也是。不過我還是忍不住想問個問題。&rdo;蕭啟琛得了柳文鳶的默許，單手托腮，全然是個傾身向他的姿勢，&ldo;父皇這些年對你愛護信任有加，連一些機要文書都不會避著你……柳大人，慈烏反哺，銜環結草，畜牲尚且知恩圖報，你卻如此迫不及待地想要針對我父皇……除非有利可圖，我實在想不通還能為何。&rdo;

這話問到了點子上，不遠處偷聽的蘇晏心裡越發疑惑，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只覺得這個咄咄逼人的蕭啟琛，和前一夜在他旁邊撒嬌的蕭啟琛，彷彿不是同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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