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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或者更直白一點，&ldo;你老是撩來撩去，是不是喜歡我?&rdo;‐‐顯得矯情。

慕夏可能會不冷不熱地瞥他一眼，然後皮笑肉不笑，那種表情很討厭。

遊弋埋頭就著慕夏沒坐到的半張桌子繼續做題，他倒是沒擋住光，在另一側，燈光是淡黃色的，影影綽綽給慕夏映上一圈輪廓。

&ldo;像不像?&rdo;慕夏突然說，把那張草稿紙遞到他眼皮底下。

一圈根號公式坐標系中的空白處艱難地擠進去一隻老虎，卡通得很，正趴在桌邊奮筆疾書。慕夏給它畫了副眼鏡，眼鏡腿很講究地掛在了耳朵上，尾巴剛好穿過旁邊的草稿。

遊弋滿臉問號：&ldo;什麼啊?&rdo;

慕夏面不改色地說：&ldo;你啊，不覺得嗎。&rdo;

他搶過那張草稿紙隨手墊在試卷下，嘟囔說：&ldo;老這樣煩不煩……&rdo;

這句牢騷本不會有人接話的，遊弋也沒想過慕夏會聽在耳裡，哪知他話音未落，那人跳下桌面，規規矩矩地站在一邊倚著牆：&ldo;不煩‐‐遊弋，我沒跟你說過，和你相處挺開心的。不然幹嗎陪你熬夜，早他媽睡了。&rdo;

說完晃了晃手機，似乎是手遊斷了線，慕夏嫌棄地補充一句：&ldo;上面又冷，訊號又不好，我吃飽了撐的。&rdo;

遊弋把這些話聽完，從始至終背對著慕夏，良久沒再給他反應。

數學題映在眼裡但沒鑽進腦海，遊弋畫出不完整的坐標系，一個圓的數值半晌沒能標上去。他竭力保持著冷靜，並不能忽略因為那句話狂跳的心臟。

已經不是開玩笑的問題了，遊弋覺得他在陷入一個可怕的謊言。

他說的&ldo;喜歡&rdo;也好，&ldo;開心&rdo;也好，聽起來都像哄小孩一樣隨性，偏偏他說話時眼神真誠態度懇切，叫人忍不住地想入非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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