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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認真的，去年你們幫我過生日呢。爸媽不給你過的話，我拉小戰哥他們陪你過啊。&rdo;

慕夏吞了幾個字，僵硬地問：&ldo;為什麼?&rdo;

遊弋：&ldo;十七歲多有意義，明年就不受未成年人保護法關照了。不過之前我媽說，十來歲的每一年都很獨特，大張旗鼓搞不出什麼名堂，但應該留點回憶……好一點兒的，甚至遺憾，都挺好。&rdo;

&ldo;阿姨想得挺獨特的。&rdo;慕夏點評，&ldo;我媽原本覺得生日不錯，現在越想越……&rdo;

&ldo;我懂。&rdo;遊弋打斷他，不讓他強行追溯難過的往事。

短暫的沉默，輸液大廳裡其他人漸漸地不再說話，值班臺的護士偶爾推著車換藥，碾過水磨石地面，金屬聲與腳步聲黏在了一起。

遊弋眨了眨眼：&ldo;說真的，總要給你點什麼，生日……是吧。&rdo;

他的意思慕夏明白得很，在年輕人的世界裡沒有比生日更重要的紀念日了。他們還沒有認識一週年，戀愛一週年，接吻一週年的紀念，這種儀式感象徵著成長和蛻變，越往後，可能越難有這樣的鄭重其事了。

&ldo;你把自己給我吧。&rdo;慕夏開玩笑，說完後發現遊弋認真地凝視他，目光閃躲了片刻，重又望進了他的眼睛。

他心裡驀地有點慌張：&ldo;……我說著玩的。&rdo;

校服外套搭在遊弋身上，他扯過來擋住兩人相握的手：&ldo;我可以不聽著玩，夏哥，可以。&rdo;

承諾一旦加上肯定句會變得無比嚴肅，慕夏想放開遊弋的手，但掌心微冷的溫度讓他捨不得‐‐他之前膽大妄為，說遊弋不敢，真要面對其他，卻退縮了。

我應該退縮嗎?

不能吧。

這個時候做合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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