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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聽見了新美人關門的聲響,他才想起,自己故意和董思靈嬉戲,吵到二十休息了。他理虧,問:“是不是失眠了?”
二十抬眼。
“好了,好了。”他抱起她,拍拍她的背,“不吵你,好好休息。心情好,人才美。乖,不氣不氣,把一張小尖臉氣成小包子了。”他的手又往她的臉頰捏了兩下。
二十也奇怪,她不是三貞九烈,當時被二公子佔了,沒有想過以死祭奠清白。二公子本就是浪蕩公子,與美人親熱應該是家常便飯。今晚又有什麼可氣的。
她長吁,彆氣壞了自己。拂開心裡莫名其妙的情緒,她推開他,轉身回房了。
慕錦想要追過去,又覺得這女人怪兇的,他哄了幾句居然還不解氣。
今晚就放她一人安睡了。
第61章
丁詠志沒有一官半職, 僅僅是一個紈絝的官二代。他和慕錦是豬朋狗友,這不是秘密。而他和兵部尚書, 二人父子不和, 民間也有傳聞。
前些日子,丁詠志和兵部尚書吵了一架, 負氣離家出走了。他打扮成二流子的模樣,躲在浮絨香的酒色裡。前天和慕二公子花天酒地,醉到半夜, 還發起了酒瘋。
這一天丁詠志像是宿醉不醒,出了浮絨香,就去找一個紈絝公子。
到了中午,丁詠志喬裝打扮,潛入了慕府。
進了崩山居, 他卸下酒醉的迷濛, 雙眼犀利, 連酒紅的鼻頭都恢復了正常的膚色。剛毅端正的臉上,眉宇間皺起的結,深得如一片刀葉。
“丁公子, 二公子在樓上。”寸奔藏在暗影。
“好。”丁詠志上了樓。
“你在樓下,我就聞到熏天的酒氣了。”慕錦正在窗邊下棋。近日, 崩山居門窗多是緊閉的, 見不到妖嬈的景色,二公子唯有下棋。
丁詠志抬手嗅嗅自己的粗衣,臭到酸了。他坐在了亭欄邊:“你這邊部署如何?”
“差不多了。”慕錦坐正, “宮裡有事?”
“沒事我就繼續在浮絨香享受美人在懷了,還用穿酸臭衣服過來。”丁詠志笑了下,接著正色道:“皇上龍體欠安。太傅、詹事府以及一些大臣,上奏皇上,可暫由太子代理朝政。昨日,宮裡派人傳話,皇上同意了。我爹擔心太子查到兵部,已經把我離家出走的訊息傳了出去。”
慕錦看著棋盤上的白棋。
丁詠志長嘆一聲:“御醫說,皇上那一摔,身子無礙,但是摔出了對前皇后的思念。心結難解,這才夜夜失眠,形銷骨立。如今,宮中形勢很不明朗。”
慕錦的食指和中指,勾起那把玉扇。藏在扇尖的尖利暗器,將他的眼底割裂成一座冥暗山崖。“正如皇上所言,宮中事,宮中了。我早已離開四皇子的身份,一介平民的日子過得比在皇宮時更自在。我本不願參與皇室紛爭,如果不是蕭展出現的話。”
慕錦又浮出了對皇城的厭惡。父子鬥,兄弟鬥,宮裡人人都向往那一把龍椅,可是皇上坐龍椅坐到現在,又有多少真正隨心所欲的時刻。
丁詠志說:“你沒有野心。”
當年,兵部尚書就說,前皇后沒有野心,這才輸給了賢妃。
“野心?”慕錦笑:“要看你如何理解野心二字。我的野心,是我孃親的臨終遺言。無拘無束,是我孃親最大的野心。她從不貪圖什麼西宮之首,她說,跟一群女人爭一個男人,沒意思。”
丁詠志又嘆:“朝中群臣議論,太子也是一位明君。只是,皇上不喜歡,這些年,皇后一直暗示皇上可退位安享晚年,皇上不肯。”
“皇上在位三十餘年,現在上了年紀,又龍體抱恙。蕭展逼宮?,不是沒有可能。”慕錦在棋盤放下一枚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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