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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她的耳朵、她的頸項。自始至終,沒有碰過她的嘴唇。她原本還欣喜,自己能留一個親親給未來夫婿,現在可好,也被二公子奪走了。

不過,沒了就沒了,順其自然吧。反正,她對自由的渴望,已經變在二公子身邊尋求最大的自由。

慕錦睡到了午時,醒來見到旁邊躺著的二十,習慣性地在她的臉上輕輕捏一下。

他越來越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指。見到她,免不了那捏捏,那掐掐,恨不能把她當面團一樣,天天放在掌心搓揉。

想揉就揉,二公子不客氣,把二十給揉醒了。

慕錦笑:“起床,回家了。”

——

為了掩人耳目,林季同沒有和慕錦同行。

慕錦和林季同僅說了一句話,“有事回去說。”

魯農背起林季同,翻牆而去。

東城門已經通行,一行人上了馬車。

太子仍然酒醉不醒。

朱文棟在門外遠望慕錦。

慕錦瀟灑自如,沒有理會朱文棟那雙陰森的鷹眼。

馬車離開了京郊客棧。

解酒藥縮短了醉酒的時間,卻解不了慕錦的睏乏,他有些昏沉,不願費神思考正事,一手撈起二十,問:“給我的東西,繡好了嗎?”

二十點點頭,拿出今日新繡的絹帕。本想繡蒼鷹、猛虎之類的圖,但她沒有見過。二公子說了,就她拿手的東西就好,她最擅長的就是花花草草,於是,繡了幾株小茉莉。

她展開絹帕,雙手呈上。

慕錦眉峰一緊,“這什麼東西?”

二十比劃說:“這是送二公子的。”

慕錦遲疑片刻,才接過。帕子是上等真絲,手感極好。但——“我要這東西做什麼?這不是女兒家的玩意嗎?”

二十看著他。絹帕本來就是女兒家的玩意。

“憑什麼?憑什麼?”慕錦手握絹帕,眉峰又浮現利刃。憑什麼給寸奔的是香囊,給他就是一張姑娘小花帕子應付。

這有什麼憑什麼的,這是二公子自個要的,要得理直氣壯,沒給她反駁的機會。她依令行事,又成她的不是了。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慕錦重複著四個字。

二十這下是真委屈了。好歹也是她花了時間繡的,二公子連句道謝都沒有,還滿臉不快。這種男人救他做什麼,就該讓太子把他丟酒裡浸死。

她挪了挪軟墊,越挪越遠。

慕錦眯眼,“坐過來。”

她才不理他。要命一條,想要就拿去。

慕錦說:“你到底聽見沒有?”

沒有。她轉頭向窗外,想要掀簾,猛地被他拽了下,身子側倒靠在他的肩膀。她坐直了,用力推推他。

他紋絲不動,擒住她細瘦的手腕,眼裡閃過戾色的怒意,硬生生忍住。“不要帕子。”

不要就還回來。二十伸手要搶絹帕。

慕錦揚手,不讓她搶。“雖然我不要,可你送了,就是我的東西。”

氣死她了。二十顫顫唇,比劃說:“蠻不講理。”

“和你講什麼理?我要跟你講理,早把你滅口了。”他留她性命到現在,本就沒有道理。對著她,自然無理可講。“給你個機會,再繡一個送我。”

二十瞪眼,“你要什麼樣的花?”帕子是一樣的,花色的區分罷了。

“我不要花。”他要一個香噴噴的美人兒,為他繡一個香噴噴的香囊。這些話,二公子哽住喉間,說不出口。

?二十比劃說:“那我給你送一條白絹蓋臉。”

白絹蓋臉,這不咒他死麼。慕錦陰鬱地抬起她的下巴。記得今日醉酒的夢中,她的唇瓣和炒竹筍一樣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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