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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皇子死得面目全非。
蕭展想,面目全非,意即,無法鑑別屍體是不是四皇子。
巧合得很。對前皇后俯首帖耳的林意致,醫治了兩個和四皇子一樣年齡的男孩。其中一個焰如烈日。有一支神秘的精銳護衛。
這囂張的性情……豈不是像極了四皇子?
蕭展身子前傾,猛地扶住了椅子,掌心深深陷進椅子雕刻的龍紋上。
好一會兒,他才覺得疼了,用另一手揉著這手的掌心。
蕭展仰望宮殿橑簷:“清流,琢石仍在向陽城?”
“回太子殿下,是的。”
“我也去向陽城聽聽戲。”蕭展想笑,牽動嘴角,卻彎不起來。
——
第二日。
客棧見到蕭展,李琢石十分訝然。慕錦再可疑,不過一商人,何至於太子離宮。
蕭展拉過她的手,說:“對慕錦,我無法卸下心防。處處有巧合,處處有存疑,處處沒有真憑實據。”
李琢石問了一句,“太子殿下這幾日睡得可好?”
蕭展溫和一笑:“你不在,睡不好。”
“太子殿下是疑心難眠。”他一天天的,除了算計還是算計,如何安睡。她想抽回手。
蕭展抓得更緊,“若是從前,我大可挾持慕錦親信或是動用官兵剿匪,擒拿林季同,逼問真相。可你不願濫殺無辜,我只能暗中查探,耗時費力。事到如今,僅僅死了一名本就活不過今年的暗衛。”
她抬頭看著他。
他似是情深萬種,“琢石,遇見了你,我已經將一生的良心用盡。”
李琢石不說話,彆扭地依在他身邊。太久了,他這樣偽裝愛意太久了。四日前,她傳書給他,告訴他,她受了傷。他未曾問過一句傷勢。
蕭展安靜了一陣,問:“那名啞巴小妾是否蠢笨?”
“不。”李琢石推開了他,“她冷靜沉著。”
“和慕錦關係如何?”
“無情無愛。她想離開慕府,但頗有顧慮。我希望助她一力。”
“有什麼明顯的弱點?”
“心地善良。”
蕭展笑了,“你終於知道善良是弱點了。何時改正?”
李琢石看了他一眼,“她應該不知慕錦護衛的事,放過她吧。”
“放心,我不殺她。我想見見她。”蕭展說:“慕錦疼愛她至今,可見有一定的信任。信任的建立是一生一世,摧毀僅需瞬間。只要我們敲開一下,斷了這女人和慕錦之間的那一根線,她日後就能為我們所用。”
“若是他們之間牢不可破呢?”二十雖然沒有愛意,可也不曾透露半點自家公子的私事。李琢石覺得,二十恐難被太子所用。
“不會的。”蕭展從來不相信牢不可破的關係,包括他和他的父皇、母后。他一路走來,唯一不懷疑的只有一個人,就是他自己。
“太子如何斷定?”
蕭展笑了,沒有回答。拉過李琢石,摟住不放。
皇上多疑,皇子多疑。生在那一座宮殿的人,哪個不是時刻提一顆心在走。御花園那座荷花池,歷年來沉澱了多少連名字都早已被忘記的宮女太監。
慕錦一定生性多疑。因為,他是蕭展的兄弟。
——
昨日,二十躺了一天,舒服多了。這天下午,她又出去聽戲。
臨出門前,慕錦拉住了她,逗她說:“不邀我聽戲?”
二十勇敢地搖頭。她自省,這是恃寵而驕了吧。
這寵愛正是慕二公子給的。他捏一下她的小臉蛋,“去吧。”
她轉身要走。
他再拉住,托起她的下顎,逼她抬頭。他細看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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