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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風月之事是世間最難解之謎。
朱文棟繼續說:“鎮南城一賭場和慕錦結怨,探子偽裝成賭場的人,說要小小報復一下慕錦。蘇燕箐有心記住了,不僅記住,更是付諸行動。縱火一事,蘇燕箐擅自主張,我猜,她是想借刀殺人,嫁禍給探子。”
蕭展問:“火勢如何?”
朱文棟答:“火苗從一個靠外的小妾房間燒起。樓裡沒有護衛,蘇燕箐暢通無阻,毀了半座樓。起火房間的小妾燒著了,她大聲呼救,其他女人驚醒,拉她齊齊跑了出去。”
“慕家查出是誰放的火嗎?”
“探子回報時,暫時沒有。慕二公子在外,無人主持大局,是三小姐出面請的大夫。”朱文棟遲疑說:“慕老爺說,一切等慕二公子回來處置。”
“這二夫人倒是心狠手辣。一把火,足夠毀掉一群美人了。”蕭展笑了:“讓探子繼續旁敲側擊,最好能將二夫人拉入我們這邊。”
“是。”
朱文棟離去,蕭展回到了另一房間。
李琢石坐在窗前,面前擺著的,還是蕭展今日未完的那盤棋。
蕭展看一眼棋局,說:“宮中有變,收拾收拾,準備回宮。”
李琢石回過頭,忽然說:“我才發現,這是一座好城。”可以在這裡見到人生百態,比她苦的,比她悲的,風月故事裡多的是。讓她覺得,自己得到了一個男人唯一的正宮地位,哪怕沒有得到他的心,也是走運了。
“你若喜歡,以後我再帶你過來。”蕭展從前不知,原來她竟喜歡聽戲。
李琢石自己看戲是興致,加上他,就不那麼有趣了。聽戲,還是和二十那樣無聲的傾聽者才自在。
“這次是皇上召我回去。”蕭展說完,沒了聲音。
李琢石起身,走到他的跟前,“你有些心不在焉。”
蕭展笑:“何以見得?”他常年做的是溫潤姿態,眉清如天上皎月。
“往日說起皇上,你一定會推測其意圖。”
“說多了怕你不愛聽。”見過慕錦以後,蕭展莫名地,想起了許多兒時的事。“我懂事起,母后告訴我,那個皇弟是我一生的對手。然而,父皇沒有給我們競爭的機會。皇上疼愛前皇后,將四皇子冊封為太子。我的才智不輸他,就因為母后不受寵,皇上不會多看我一眼。琢石,你說我沒有仁心,其實我身邊的人都沒有。我們高居權位,何需仁心。”
李琢石安靜了。
“六皇子年紀小,鬥不過我。宮裡只剩下我和六皇子,皇上不得不選我,但——”蕭展止住了口。若是,慕錦真的是那個早就該死的四皇子,一切就有些棘手了。
李琢石看一眼蕭展。說的也是,從幼年起,太子學的便是算計。她奢求這樣一個男子挖心掏肺,是她荒謬了。
“琢石。”蕭展將她摟進懷裡,“未來有一天,我恐怕要動用你父親的兵力。”
李琢石靠在蕭展的胸膛。
這才是蕭展的目的。她的父親是當年叱吒風雲的羅剎將軍,兵強馬壯,戰無不勝。蕭展娶她為妻,娶的是羅剎將軍的兵力。她不過是他通往帝位的一枚棋子。哪曾想,她在向陽城看戲、聽戲,卻忽然之間,看破了她和蕭展無望的未來。
——
這趟遠行,啟程時有雨,返程又遇上了暴雨。
飆風颳得船帆鼓起了肚子。
二十想,這雨若是下在昨夜,該有多好。
慕錦進來。
見到她一手扶住窗欞,一手撐在窗臺,探起上半身向外張望。
閃電一晃而過,亮了她半邊的臉,又青又白。自掩日樓起火的訊息傳來,血色就像從她的臉頰剝走了一樣。
他上前,從她的身後抱住了她。疾風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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