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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竊聽了。
月餘糧原本是知道的,只是心裡一時有事,就沒想起這茬,等餘春說了月橋的事兒,那更是神思大亂,壓根不記得屋裡還有個月小弟了。
月小弟從屋裡跑出來,一把抱著月餘糧的腰,朝他嚎道:“我不管,我要姐姐,我要姐姐。”
“哎喲,咋都在院子裡站著,快進屋,”莊嬸一把踏了進來,見屋裡黑漆漆的,心裡也不好受,只關了院子,朝他們道:“老婆子已經親眼見到宗哥兒去金陵了,如今咱們也沒有別的法子,只能等了。”
月餘糧緊緊抱著月小弟,收攏著胳膊。
連月餘煦許是都不曾想過,他第一回見莊家的表弟會是在這種情形下。
莊宗得了人指點,面帶急色的尋了月餘煦的屋,滿心眼都是事兒,壓根就沒管別的,等到了地兒,他一把推開了進去,眼裡連屋裡有幾個人都沒看清,就喊了出來:“煦哥兒,不好了,出事了!”
月餘煦站起來,蹙著眉看著眼前的少年:“你是?”
莊宗這才想起他和月餘煦還未見過面兒的事兒,道:“我是莊宗,我娘是餘春,你快想想法子吧,家裡出大事了!”
一直坐在房內的陳銳和月淮面色都是一頓,同時朝月餘煦看了過去,只見他神色凝重,問著莊宗:“出什麼事兒了?”
“橋姐姐失蹤了!”
此話一出,莫說月餘煦,就是月淮都是面色一白,大步朝他走來:“你再說一次,誰失蹤了?”
莊宗只好又重複了一次:“是月橋姐姐。”
話落,月淮一個踉蹌,虧得陳銳眼疾手快把人扶住,月餘煦也好不到哪兒去,他的手死死的抓著椅子,緊緊的握著,連手臂上的青筋都清晰可見,一字一句的問道:“怎麼失蹤的,失蹤多久了?”
莊宗便把莊嬸的話重複了一遍,末了還道:“我爹和祖父已經趕車去那黑水鎮追人去了,一定能把人追回來,問出橋姐姐的下落的。”
月餘煦腦子裡各種念頭劃過,最終,他轉向了陳銳施了一禮:“陳兄,此時還得拜託你施以援手,煦感激不盡。”
陳銳攔住他,扶著他的一邊胳膊,道:“你我交情何必言謝,你且把情形告知於我,我這就派人去查探一番。”
其實在莊宗說到失蹤之時,陳銳腦子裡就突然閃過了一個念頭:莫不是又是那朱雀大街的寧小侯乾的好事吧?
金陵皇都,寧小侯的名聲之臭,久待的人都懂。
他這人看著清清秀秀,人模人樣的,偏偏就有一個怪癖,那就是愛欣賞美人,為此,無論是去蘇河捧場,還是強抓民間女子,都只為了欣賞一番。
事兒已出,若當真是寧小侯所為那還好,一般強擄回去人,第二日就放人,且他們都知道,寧小侯對著強擄過去的美人,當真是為了欣賞,並非為了私慾。
只是這話,他現在是萬萬不能說出口的。
問了月家姑娘的大概後,陳銳便回去匆匆佈置了一番,淮王聽說他調了府裡的探子出去,特意招人來問了問,陳銳便如實把月家的事兒給說了。
淮王妃和明月郡主也正在廳裡喝茶,一聽這事兒,都第一個想到了寧衡,王妃還道:“月餘煦那孩子我看過,他的妹妹模樣定然也不差的。”
陳明月對這話嗤之以鼻,但對寧衡強擄民間女子的事兒向來沒甚好感,當下就一副躍躍欲試的握著鞭子要替天行道的模樣,還朝陳銳說道:“哥哥,不如我這就帶人闖進寧家去瞧一瞧吧。”
陳銳還未開口,淮王就先斥責了她:“胡鬧,你一個姑娘家,擅闖別家男子院落,你可想過要是被傳出去,你還有何名聲可言?”他瞪了瞪陳明月,道:“再則,寧國公府是你說闖就闖的嗎,朝廷重臣的家,若是沒有旨意,怎可仗著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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