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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定然不會再讓她受委屈。”
“你有……”
餘氏話還未說完,阮嬸便在外頭敲了門,很是急切:“老爺夫人,你們快出來瞧瞧,有人送了幾箱東西過來,說是納小姐的聘禮!”
“什麼!”
餘氏等人大驚,月當家一把開了門,滿臉兇橫的朝外走去,不過幾步遠,他便看見院中地上放了幾口箱子,那上頭又紅綢給包裹著,龐嬸還拽著幾個灰衣的小廝攔著不讓人走,等見月家人一出來,把人往中間一扔,直接守住了大門。
見這情形,月當家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這是怎回事?”
幾個灰衣小廝瞧他橫眉冷眼的樣子,腿彎有些發軟,但想到這趟差事,心裡直叫苦,哆哆嗦嗦的說了出來:“我們,我們是寧國公府的,這是我們大夫人準備的聘禮,說是下月便納月姑娘進府。”
說完,他還指了指被擱在一旁紅綢箱上的一封燙金的帖子。
在月當家身側的月餘糧幾個大步,一把拽過一個小廝的領子,惡狠狠的說道:“你說啥,再說一次?”
“我我我,”被拽住的小廝險些就要尿禁了,他雙手掰著月餘糧的手,卻一點用都沒有,只得重複了一次:“是寧家的大夫人讓小的們抬過來的。”
“好你個寧家。”
月餘糧一把把人扔在了地上。
“欺人太甚!”
“大哥,”月餘煦按住他發怒的手,神色正經的搖頭:“不用跟他們說太多,把人攆出去便是,我立馬出去一趟。”
月餘糧知道他說的走一趟指的是淮王府,心裡稍稍安定了下來,點了點頭,在徵得了月當家和餘氏的同意後,一人擰著一個人,連同他們帶來的紅綢箱子一起,扔出了牆外。
臨走時,月餘煦生怕那寧家再來一次,便吩咐阮嬸和龐嬸,除開是自己人,其餘的一律不準再放進來。
月家人回了屋,依舊意難平。月當家一拳頭捶在了桌上,震得案上的茶盞直跳,他怒目狂喝:“這個寧家,實在是欺人太甚。”
說什麼下聘禮,連媒人都沒請一個,連這成親儀式都沒詢問,便想憑著幾口破箱子把他教養長大的閨女給娶走,這是做夢呢?
相比他的怒火滔天,餘氏則冷靜了不少,她全程一言不發,冷眼看著,在所有人都把目光轉向了寧家的草率,覺得他們欺人太甚時,她卻注意到了一個詞:納。
兩家結姻親,想來是一個娶字兒,而納,說的則是妾字兒。
雖說這裡裡外外是那位大夫人安排的,把她世家夫人的嘴臉把得個淋漓盡致,但餘氏又不是真正的村姑,豈會看不出這裡頭的門道。
恐怕這位大夫人正是打得注意把娶和納給混淆了呢?
若是一般人家,只要點頭應允了下來,人被抬進了那高門大戶裡,此生怕是再難見到一回了,畢竟,妾,是沒有出後院的資格的。
想把這些髒事兒臭事兒給悶進鍋裡,既解決了他們,又平息了朝堂上的眾怒,且進了門後,月橋這個讓他們寧家出了醜的人還不是任由他們揉搓,算下來,這還是一箭三雕呢?
餘氏眼神一厲。
可惜他們把人看得太低了。
而在淮王府,淮王聽聞了此事,滿目詫異:“當真有此事?”
月餘煦恭敬的立於下方,點頭應道:“卻是如此,小子臨走時已讓人把他們給攆了出去,想必此刻已經回了寧府。”
旁聽的淮王妃捏著繡帕感嘆:“這寧家行事也太張狂了些,這位大夫人真真是被慣得不知天高地矮了。”
明明就是自己做錯了事兒,如今反而跟打發要飯的一般,看來這安家在教導姑娘一塊還真真是有些問題的。
“誰說不是呢?”淮王也介面。餘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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