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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嫁入大戶人家到底有甚好?
吃香喝辣,穿金戴銀?她倒是吃了、穿了,但她的飯量少了,連身子骨都沒以前一般穩當了。
想到這兒,她徒然坐了起來,心裡滿是警惕。
不能繼續這般了!
“去,把明兒要外出的衣衫準備好,把上回重九去登山穿的那鞋子給我找出來。”吩咐完,她又把寧衡讓人整理好的那聘禮單子給找了出來,一項一項的看了起來。
綠芽見她如此,也不知該用如何表情。
她先前還準備安慰安慰姑娘別擔心小爺來著,肚子裡滿勸慰之詞,這會一句都說不出來了,只得福了個禮,按月橋的吩咐去做了:“是,奴婢這就去。”
寧衡是院子快要上鎖之時才踏著星光大步回來的。
一回來,他先去後院裡瞧了瞧,見月橋屋子裡燭光正亮,不由好奇的走了進去,見主僕兩個都忙碌著,出聲問道:“你們這是在做何,怎還不睡?”
綠芽被突然出現的聲音給嚇得我身子一抖,抬頭喊了聲:“爺回來了。”
“嗯。”寧衡點點頭,朝著頭也不抬的月橋努了努嘴,問著:“少夫人這是在做何,伏在案前準備挑燈苦讀去參加科舉嗎?”
本是一句玩笑話,但綠芽卻小心的回道:“少夫人是在準備著要採買的聘禮。”
寧衡沒及時瞭解她這反應,腳下不由自主的朝月橋走過去,彎著腰雙手撐在案上,低聲道:“聘禮的事兒明日再瞧吧,晚了,早些睡吧。”
月橋面無表情的抬起頭,眉頭死死的皺著:“喝酒了?”
寧衡還高高興興的問她:“你聞出來了?”
說完他還抬了抬手臂,聞了一下,搖頭告訴她:“沒喝多少,爹喝得比我多。”
“渾身的酒氣誰聞不到?”月橋白了他一眼:“我問你,你跟爹喝了多少,他醉了嗎?”
寧衡臉頰透著紅,偷偷摸摸的抿著唇笑:“爹太能喝了,他說沒醉,我看啊玄得很。”
月當家在黃昏之時趕寧衡回來,寧衡沒同意,最後這岳父和女婿高興之下就去旁邊邀月樓用飯喝酒了。月當家高興,他一高興就喜歡喝酒,寧衡以前也時常跟人喝,兩個就一杯兩杯的下了肚,月當家還拍著寧衡的肩膀跟他說了許多月橋幼時的事兒,等那酒樓要關門了,兩人才從裡頭走出來,各自回了家。
哪個沒醉的人會承認自己喝醉了?
月橋一聽他這話就明白了,盯著人看了會,嘴角勾著一個冷冷的弧度:“你可知,娘是最討厭爹喝得酩酊大醉的,你還帶他去喝酒,有派人告訴過娘一聲兒嗎?”
月當家喜歡喝酒,但他喝了酒又不安分,時常弄得一屋人都要圍著他轉,餘氏自然不樂意他這一出又一出的。
寧衡其實也有些醉意,壓根沒想就搖了搖頭:“沒有。”
況且爹也說了,他一個大男子,哪裡去個地方還得給家裡婆娘交代的!搞反了不是?
月橋一下就幸災樂禍起來,連帶的今日那莫名的不舒坦的地方也一下舒緩了去,笑著說了一句:“那你可得離爹遠點了。”
月當家在外頭吹得無論多兇,到了家那也是個紙老虎,喝醉了是要被揍的,而寧衡也定然會被遷怒的。
不過,她才不會細細的告訴他原因。
她這會兒莫名的心情好了起來,一下繞過人,讓綠芽替她尋了衣衫就進了內室洗漱去了,寧衡迷迷糊糊的,不大一會,也有丫頭走了進來,把人交給了等候在外的寧全兒。
次日一早,月橋就先起來了,身側,寧衡正睡得正香,她腳在人腿上蹬了蹬,寧衡還是沒點反應,只得撇撇嘴,跟端了水進來的綠芽打了個照面兒,由著丫頭們輕手輕腳的替她穿好了鞋襪,隨意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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