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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遣人調查了何家好些日子,對何家人也算有些瞭解了,若說那何二家會受流言影響她信,但那何大家裡,何大媳婦文氏可不是個聽信是非的人,這個婦人有些見識,跟旁人有幾分不同,何況,文氏對他們的目的早就有些猜測,也定然是想結他們這麼親的,自然是不容易被人給蠱惑。
若真的經不起流言蜚語,旁人說什麼就信什麼,這樣愚蠢的姻親,她月家也不稀罕不是?
“我看吶,還是得儘快定下才是。”餘氏在月橋的勸慰下雖然安了幾分心,但這一日沒定下來總歸代表了變數,也顧不得稍作休息就要喚人去請媒人上門,好生商議一番去提親的事兒。
月橋哭笑不得,好說歹說的把人勸住了。再急,也不急於這一時不是?
正說著,綠芽步履匆匆的走了進來,撇了眼餘氏,在月橋耳邊悄聲說了起來。
“當真?”月橋挑著眉,神情頓時變得似笑非笑起來。
綠芽點頭應道,眸子裡的急色顯而易見。
月橋便起了身,跟餘氏告辭起來:“娘,寧家那邊出了些事兒,我回去瞧瞧,過兩日你且請媒人上門去何大家提親便是。”
餘氏見他們這陣勢,不由問道:“可是出了何事?”
月橋只搖搖頭,扯著嘴角露出一絲嘲諷,整個人頓時冷豔得不可方物起來:“不過是些想要跳起來,自作主張的蠢貨罷了。”
她難得說話如此直接,餘氏正要問,卻見她已經姿態高昂的走了出去。
待主僕兩個出了月家不過幾息,寧全兒便到了。
寧衡大步跨進了大房的主院,掀著衣襬進了屋,急色的喚道:“娘,到底出了何事?”
安氏端坐在外室的主位上,身上穿著紅色的牡丹錦袍,頭上帶著光輝明豔的金玉朱釵,手上雖只帶了個玉鐲,但她整個人氣勢凜然,一眼瞧著便是當家做主慣了的手頭握著實權的後宅夫人,一身氣度高高在上,眼眸流轉間俱是不可侵犯的世家風采。
寧衡腳步一頓,疑惑起來:“娘?”
見是他,安氏身上的氣勢一下收斂起來,整個人頓時柔和慈祥了起來,招著手:“來,我兒,過來讓為娘瞧瞧。”
寧衡壓著心裡的疑惑,聽話的上前,他的眼裡很小,小的沒瞧見周遭屋中突然多出來的些許豔麗、鮮嫩的姑娘。
倒是安氏微微一滯,隨即拉著到跟前兒的寧衡坐到了一旁,目光中似欣慰,似嘆息:“我兒如今已大了,還記得你出生時不過小小的一隻,如今都能在陛下跟前兒領事兒做了。”
寧衡心裡頓時放下了心,他還以為是何等大事呢?只笑著回道:“不過是得陛下抬愛罷了,孩兒如今已娶了妻室,已是個頂天立地的兒郎了,自然要做做正經事,把往日的一干掃得清淨。”
安氏嘴角一頓,扯開了話題:“不說這些了,娘知道你過些日子就要去那西賀了,不過那地方清貧寒苦,你是孃的兒子,娘自是捨不得你過去吃苦的。”
雖說兒子突然懂事起來讓她欣慰,但寧衡口口聲聲的都說著是因著月橋的話讓安氏心裡十分不喜。養了二十載,她一個當孃的還比不過一個才結識幾個月的人?
母子兩個閒話家常,一旁穿著婢女服的數十個面容姣好的姑娘卻不由得微微抬了抬頭,目光在寧衡身上打量片刻又立時低下了頭,臉頰坨紅成一片。
寧衡不是個沒有感覺的,早在這不明所以的打量下就蹙起了眉頭,如今見這明裡暗裡的視線不僅沒消失,反而越發得寸進尺,不由在安氏臉上搜尋了起來。
這滿屋都是她的人,連他都能感受到,何況是他娘?
但安氏不僅不訓斥屋裡的下人,反而抿唇笑了起來,意味不明的朝那數十個不一般的姑娘堆裡努了努嘴:“娘怕你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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