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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又有幾個有寧衡這般的權勢?
答案,昭然若揭,呼之欲出。
但她卻寧懇自己什麼都不知道,她撇開頭,不再看寧衡又傻乎乎的笑著自薦。
餘氏也不知道他們如今是到哪兒出了,只輕不可聞的嘆了嘆,起了身:“我去瞧瞧晚上做什麼飯菜。”
寧衡滔滔不絕眼眸頓時亮了起來,嚎叫了起來:“娘,燉雞湯吧。”
說到吃,回憶起上回在月家吃的葷腥,又被月家兄弟給科普了一下,他這才知道,媳婦兒喂的雞鴨來頭真大。
真的,他一點也沒有覺得在府中養畜生不好。
相反,多多益善。
餘氏見他滿心歡喜的,也不由點點頭:“那行,我去宰只雞去,你們就等著喝湯吧。”
說完。就扯了扯衣襬出了門。
人一走,寧衡又歪膩在了月橋身邊了,身子跟柔若無骨似的,軟塌塌的往她那邊兒靠去。
“今兒馬家的人來找我了。”
月橋只感覺到肩頭有個不小的重量,玉手在那腦門上一推沒推動,她又使了使力,寧衡還是穩然不動的,她氣道,沒好氣兒的翻了個白眼:“咋的,這是來告狀了?”
莫非她還怕寧衡不成?
“倒也不是告狀。”但,也不是沒告狀,否則就不會說出五少夫人這話了。他小心的措詞:“馬明明這會兒是爹不疼娘不愛,沒人管他了,如今又被關在大理寺受了苦,等過些日子就讓人把他放出來可好?”
“呵。”月橋嘴角扯了個笑,一下又掩了去。
“你都應下了,還問我做何?”
她說不放人,那就不放了?
可能嗎?
寧衡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頭,訕訕的笑了起來:“我保證,馬明明雖然不著調,但真沒幹過兩件觸及律法的事兒。”
還兩件,在月錢看來,只要幹過一件,那也是做了缺德事的,只是對寧衡這樣的公子哥兒來說,想必這也算得上一件很小的事兒,不值當提起的。
他們自小一個在天,一個在地,不能理解對方的想法也屬常事。
但,想著今日那何家的姑娘一提起馬明明就一臉慘白的模樣,她又覺得有些噁心似的。
“這個不值一提的小事兒,對你們來說新鮮好玩,把人當獵物一般追逐享樂,你又怎知那姑娘經此一事,心裡還能不能如同往日一般活潑開朗,心裡再沒被蒙上陰影?”
問到最後,月橋臉上已是一片厭惡了。
寧衡瞧得真切,心頭在她這一句一話當中,如同被人給狠狠敲了一遍似的,又痛又酸。
搶了媳婦回府,過後他不是不悔的。
但跟後悔相比,眼睜睜看她還有個定了親的男子,眼睜睜看她嫁給了別人,他又不後悔了。
奪、施加。這兩個詞一直是橫跨在他們之間的鴻溝,寧衡雖悔但更多的是慶幸。
跟一時的恨相比,後頭足足幾十年足夠他們相伴一生,讓人豔羨了。
寧衡少讀書,但卻不知為何想到了一句文人酸腐的話。
說的是再是風流倜儻的人,在那個時候終歸遇到了能讓他收心等候良人。
當時的他嗤之以鼻。
如今的他只得感嘆誠不欺我。
“那你說怎辦?”垂著腦袋瓜,寧衡小小聲兒的扒拉著月橋的衣衫,眼裡盡是詢問之色。
月橋一股子越說越氣兒的火氣在看到他無辜的眼時,頓時破了氣兒。
他無辜個屁,這兩個人都是一丘之貉。
“別問我,你自個兒想法子。”
氣也不是不氣也不是,月橋心裡有些恨恨的,氣呼呼的走了。
房裡,就剩下了寧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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