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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那頭先前吃了虧,這會兒也有了防備,讓他們一時也有些莫可奈何。
月橋那邊一路行來倒是沒碰到什麼阻礙,隨後馬車停在了月府,先前探路的護衛帶著她去了一個隱秘的後門,人沒有進去,只小聲道:“少夫人,在下就在外頭,月大人那頭在下已經聯絡好了。”
“多謝你了。”月橋點點頭,隨後一手推開門,閃身進了去,而見她進去後,護衛也閃在一旁的陰影裡,警惕的觀察著四周。
月府裡頭也如同普通百姓家裡一樣,昏昏暗暗的沒有點上燭火,藉著微弱的月光,月橋提著刀走在靜悄悄的小路上,一路沿著小路到了一個院子裡頭,就在她想著要不要進去時,裡頭有人說話了。
“進來吧,如今府上一個人也沒有。”
是月淮的聲音,雖然他們已有兩年未見,但月橋還是一下就聽出來了。
她提了提裙襬,踏了進去,走過綠蔭小道,前頭一下豁然開朗起來,在那石臺邊,正立著一個人,白衣翻飛,身姿優雅,一舉一動皆是溫潤。
他背對著她,在月橋開口前,指了指天上的明月,對她道:“你瞧,這月色好看嗎?我曾想過許多我們成親後的生活,其中就有在月下共賞這一件。”
那年,他滿心歡喜,想得夜裡輾轉難眠。
“淮哥,”月橋不知該如何開口,按理說他們之間的緣早在兩年多前說開後就斷得一乾二淨,從此她為人婦,他已娶親,這些少時的愛慕終究如鏡花水月一般從他們身邊流走,當年邁時回想起來,不過是在心田留下一道淺淺的痕跡。她沒想到,月淮竟然如今還不曾忘。
一時間,她的心裡複雜莫測,其中滋味兒只有自知。
“你不必為難,”月淮轉過了身,在月色的襯托下,他的面容如玉,卻又帶著從前不曾有過的穩重,眉宇之間稍稍帶著兩分愁緒,彎著嘴笑了笑:“不管如何,咱們之間總是有自小一起長大的情分。”
他雖說的輕鬆簡單,但月橋又豈能當做真的只有長大的情分看他?
反倒月淮在認真打量了她後,目光落在她手中握著的刀刃上,似乎帶著懷念:“小橋一直是個利落的人,如今也依然如此,我倒是自愧不如。”
說完,他自嘲了一聲兒,斂起了所有的過往,認真的同她說道:“我知道你來尋我是為何,陛下所中的毒確實是由溫家提供給太后的,你是想讓我替你拿解藥?”
月橋的來意他早已瞭如指掌,只得點了點頭。
月淮沉默了半晌,沒有同她說什麼“為何要替你拿”“你又如何報答我”等等調侃言論,見她目光含著期盼,心裡不是沒有掙扎,最後只化作莫可奈何:“我盡力一試吧。”
聽他應了下來,月橋頓時鬆了口氣:“多謝你了。”
月淮抬手打斷了她:“我也只是盡力一試罷了,畢竟是給陛下下毒,溫家又豈會留下這麼一個把柄在身上,你……你也莫要抱太大希望才是。”
月橋自是知道,只心裡還是蒙上了一層陰影,微微點點頭:“我知道的。”
若是沒有解藥,那也只能說是命中如此了。
而她,也盡力了。
“走吧,事不宜遲。”
月淮走在前頭,月橋忙跟了上去。
在這樣焦急的時候,溫家子弟帶著的賊人已經到了皇宮下頭,寧衡等人前腳入了宮門,後腳宮門一關,早早埋伏在城樓上的禁衛軍便拿出了連弩朝著下頭一頓狂射,倒是讓溫家帶來的人一時死傷無數。
“快,抬撞木來撞開宮門!”
“盾牌盾牌!”
烏怏怏的人群上頭,一道道盾牌被高高舉著,護著撞門的人,須臾,宮門破開,被一直打得抽手不及的溫家軍怒火沸騰,領頭的溫家子弟舉著刀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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