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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事?
昨晚有發生什麼事嗎?
在所有人忌莫如諱的時候,寧衡卻是躺在了主院的床上唉聲嘆氣,兩邊臉頰上還有清晰可見的兩個掌印,鮮紅滴血,連過了一夜都還未消退半分,可見打人者用了多大的勁。
寧衡抬了抬手,寬袖往下劃了劃,露出青紫的痕跡,跟臉上的傷痕一樣,清晰可見,卻沒有做任何後續包紮,他“呲”了一聲,動了動嘴角,卻疼得眼淚險些出來。
“來人啊。”
僵著嘴喊了兩句,半晌無人應。
寧衡那是又怒又氣,月橋昨晚把他打得下不了床,如今連下人也看蝶下菜,外頭連個服侍的都沒有了,這是要欺主不成?
他動了動身子,使勁的想撐起來,但隱藏在衣裳下的傷處不知道還有多少,光是用了這點勁,就讓寧衡額角滴落了汗水,努力了半晌,最終無力的倒回了原處,還牽動了後輩的傷,讓他疼的臉都扭曲了起來。
“咯吱”一聲,主院的門被推開,從外頭進來一個端著水盆的丫頭,這丫頭穿著粗使丫頭的衣裳,雙眼木訥得很,把水盆擱在了架子上,便擰了帕子走到床邊,一板一眼的說著:“公子,奴婢給你敷一敷。”
寧衡還沒從方才的疼痛中回神,咬著牙說道:“少夫人呢?”
丫頭捧著帕子往他臉色蓋去,面不改色的聽著寧衡“呲”聲個不停,回道:“陳郡主接少夫人去外頭看寶馬去了。”
看寶馬?
她把自家相公給打到在床上下不來,如今就派了這麼個連眼色都不會看的丫頭來給他傷上加傷,她的良心就不會痛嗎?
若說昨晚以前,月橋在寧衡眼裡那還是嬌滴滴,柔柔弱弱的嬌女子,需要人寵、需要人疼,但現在,腦子裡那個月橋已經完全顛覆了。
他不曾想過,那嬌弱的身子爆發起來會是那樣狠,當日在月家被大舅子給提著,他還安慰自己那是因為大舅子塊頭大、殺豬匠嗎自然是力大無窮,但是絕不會想到,他新娶的媳婦,那嬌小的身子絲毫不比大舅子弱,甚至,更毫不留情!
若是早知道,早知道,他就算在貪戀美色也得敬而遠之啊。
粗使丫頭一板一眼的給寧小候敷了敷臉,手,其他地方便不碰了,等弄完福了一禮,端著盆子又出去了,寧衡憋著氣叫住他:“等等,本公子餓了,給我拿些吃的來。”
丫頭毫不猶豫的拒絕了:“少夫人臨走前並不曾吩咐要給公子準備吃食,公子不如等少夫人回府後同少夫人講了再說。”
“……”
他如今連要個東西,填飽個肚子還要看人臉色不成?
這是寧家,這些下人到底知道不知道?
粗使丫頭走後,寧衡躺在床上喘著粗氣,轉著眼珠子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金陵大街上,來自裡國的商人們正在展示他們的馬匹和布匹,馬是好馬,還帶著幾絲被自由自在養出來的野性,布匹也是極好的,乃是上佳的布料,沒有繁複的花紋,沒有精緻的繡活,但這裡國的布匹卻是帶著從未見過的料子。
裡國人說那是皮子,跟大都的布料、波國的紗都不同的是,這皮子似乎更加暖和一些,也有人小聲的嘀咕,什麼“果然不愧是野蠻國人”之類的,說的就是這裡國人常年在一望無際的草原上生活,伴隨他們的,就是成群的牛羊馬匹,強健的體魄,豪爽的吃喝,粗狂的大嗓門,對金陵這座處處精緻典雅的城池來說,老百姓們自然是對這種完全相反的性子不習慣的。
但對月橋和陳明月來說,同這些人打交道倒是十分合胃口的。
裡國的人普遍說話直接,雖說實話偶爾傷人,但同這樣的人交談也是一件放心的事兒,不用斟酌一字一句,不用怕得罪人,讓人心裡不滿,因此,兩人也是直來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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