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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說在寧公走後,安氏等人回大房,路上,安氏心裡不暢快,一個勁的挑撥著月橋,不是拐彎抹角的說她作怪就是當著她的面兒讓寧衡應下收鳶兒的事。
月橋學著餘氏,只顧淡淡走著,也沒理安氏越來越急躁的氣急敗壞。
但她越是淡然,安氏心裡就越發不痛快,說出的話便越是難聽,寧小候夾在中間左右為難,看了看月橋,又只得扶著安氏低聲的賠禮道歉。
到大房和鶯歌院交叉的廊上時,安氏一把扯著寧衡,問:“為娘方才說的,你到底應不應?那鳶兒是我身邊的二等丫頭,專門給你留著的,規矩模樣都有嬤嬤們專門教導,比那些鄉下來的懂事知禮得多,有她陪著你,為娘也放心。”
寧衡這會不是左右為難,簡直是頭大如牛,他反手拉著安氏,眉心都皺得能拍死蚊子了:“娘,既然是你的丫頭,那便調回去伺候你吧。”
這就是回絕了?
安氏瞪著明豔的眼,在他和月橋身上看了看,一把按著胸口:“怎麼,現在你娶媳婦了,為娘說的話便不管用了?”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
月橋不耐煩的打斷這母子兩個:“娘想讓鳶兒來,不如去問問爹的意思,還是說爹說的話在咱們寧家已經不管用了?”
安氏眼眸閃動,想起了方才寧公在前廳說的要把鳶兒和荷月調回去的事兒了,頓時一張臉被漲得通紅,也不知道是氣是怒,一把揮開了寧衡的攙扶,轉身就朝著大房的院子走去。
人一走,寧衡便有些煩躁的撓撓頭:“娘只是想出一口氣兒罷了,你又何苦非得提爹出來壓她?”
月橋瞥了他一眼,轉身便走:“若讓我不說,那你們便別做出這等貽笑大方的事情出來。”
望著她離去的窈窕背影,寧衡長長的噓出了一口氣兒。
人人都羨慕他娶了個天仙兒媳婦,他也是自得不已,但每每身陷在這後宅之中的爭鬥時,素來巧言令色的小侯爺也是煩躁又壓抑。
這婆婆和媳婦怎麼就不能和平共處呢?
心煩意亂之下,寧小候也出了府,尋了馬府上的馬明明去了樓子裡吃酒看戲,那戲非常精彩,演的是馬公子都不住的叫好,無奈身邊人連一個眼神都沒撇,一個勁的慣著酒,馬公子非常不解:“寧公子這是咋了?還有什麼事兒能讓你不順心?”
俗話說,有錢有勢,有貌有妻,這樣樣寧小候都不缺,比起他們這種只能看不能吃的飢漢,那真真是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下,馬公子此生最大的理想便是醉生夢死,無奈人窮志短,月月銀錢都不夠花,連去趟樓子都得看下荷包狀態,跟寧小候這種永遠花不完的比,比一次痛一次。
且,相識這些年來,馬公子還是第一回見到寧小候這般狀態。
聽到問話,寧小候嘴角呵呵了兩聲,手中端著斟滿的酒,仰頭喝下,又準備端著酒壺給自己斟酒,馬公子一把按住,小心的湊近了幾分:“寧爺,俗話說借酒澆愁愁更愁,你這樣猛慣自己酒是不行的。”
寧衡掙扎了兩下沒掙脫開,醉意朦朧的眸子一厲,嚇得方才好不容易鼓起了勇氣的馬明明心尖一顫,一下鬆開了手,諂媚的說道:“你喝,你喝,喝個大醉就什麼憂愁都沒了。”
寧小候果然又喝了起來,直到人事不省。
這一晚,寧家幾房喜憂摻半,喜的自然是二、三、四房,而愁的則是大夫人安氏了,聽聞那主院裡整夜都傳來砸東西的聲音,可見安氏之怒。
“奴婢聽說昨個大老爺勸慰了兩句沒勸住,後又去了那思蘭院,所以大夫人這才盛怒不退,”在月橋身下細聲說著的小丫頭穿著二等丫頭的衣裳,半垂著頭,瞧不清人是何模樣。
這丫頭是阮嬸和龐嬸收買過來的,是安氏院子裡的二等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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