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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弟,還是月橋頭一回見,她感嘆道:“小弟懂事了。”
頓時,被誇的月小弟就翹起了尾巴。
月橋洗了手,摸了他一把,把人拉到身邊細細的問了起來:“這些日子你都做了些什麼,怎想著跑來幫大哥守攤子了?”
月小弟瞥了她一眼,驕傲的挺起了胸膛:“我可是勵志要把豬肉鋪開到大都各個角落的,自然要從小的做起,等我長大了……”
月小弟的夢想實在是太過偉大,月橋不得不打斷他:“既然你不愛讀書,那去學武如何?”
每年科舉後,總是有些武館弟子往上走,需要填上新的血脈補上,依著月小弟對書本的厭棄程度,學武正適合好動的他。
誰料月小弟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說什麼也不肯去,最後月橋只得無功而返。
在月家豬肉鋪待了一二時辰,月橋主僕回寧家時,正是夕陽西落之時,到了鶯歌院裡,綠芽正要伺候月橋回房更衣,卻被她抬手打斷:“你先去歇息下吧,我去主屋看看。”
說完,她抬腳便走向寧衡的屋子。
推門而入的時候,恰逢寧衡轉過頭,還有些有氣無力的抬著手指著進門的人:“你這個狠心的女人,你把我餓死了你也逃不掉的。”
第54章 終看懂
月橋的行為這叫什麼?
這叫目無尊卑,這叫以下犯上,想他大都建朝三百餘年,從未聽聞過有婦人毆打自家夫君的事兒,自古男女有別,男重女輕,夫唱婦隨,事事以夫君為先,便是在那民間,再是潑辣的女子在自家當家的面前也不敢放肆。
而月橋不僅僅放肆了,還無視了三從四德,這樣的女子應被休棄才對,最初躺在床上時,寧小候滿心的怒火,想著等人回來就扔給她一封休書,讓她回月家去,自家是供不起這樣的大佛,他身上的那些傷就算看在一場夫妻情面兒上繞過她。
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寧小侯又痛又餓,心裡的怒火反倒是衝散了不少,從咬牙切齒在心裡痛罵到餓得一字都吐不出來。
原本昨兒他就喝多了,到了半夜便是餓極,這會子又過了一日,寧衡都覺得下一刻他就要倒下一般,所以現在見得月橋走了進來,竟然再也沒用早前的那些憤怒,眼巴巴的紅著眼眶倒更像是委屈一般。
寧衡本就生得好樣貌,身姿挺拔,衣裳是淡藍色的上等綢緞繡著雅緻繁複的翠竹滾邊,頭上梳得一絲不苟的胭脂玉冠被打落,如今鬆鬆散散著烏髮攤在那床上,面容英朗還帶著點少年人的模樣,尤其散在那露出些的雪白裡衣上,端的是秀色可餐,與月橋這個國色天香的大美人相比也毫不遜色。
月橋腳步頓了頓,眼眸深處微微動了動,抬腿走了過去,及至床邊,她淡粉色的衣裳和寧衡淡藍色的綢緞觸碰在一起,竟異常的和諧。
從她的角度,居高臨下的盯著人,黑瞳瞳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身下的人,出塵的臉龐嘴角沒有一絲笑意,凜然冷豔,寧小侯微微有些不自在,瞥開了頭:“怎,怎麼了,莫非我說得不對?”
她……她不會是想趁著他現在毫無反抗能力之時,再,再揍他一頓吧?
月橋這才移開了眼,眉眼一勾,眼角斜長得有些魅惑,她淡淡的勾起嘴角:“沒什麼,我還以為你要在屋裡咒罵或者鬧得各位長輩都過來。”
寧衡啞然。
他不是沒想過讓人把他娘叫過來,然後好好包紮一下,好生睡一覺,再把這個潑婦給休出門去,可一想到自己身上的傷,他頓時就有些遲疑了。
他一個堂堂大男人,被新婦給揍成這樣,若是還讓別人看見,傳揚了出去,那以後他寧小候在金陵城不是要淪為別人的笑柄?
男人的顏面和忍一時風平浪靜之間他最終選擇了保全自己男子漢的顏面為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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