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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常屬於和稀泥的,但武家能在閣老位置多年,可見也不是個弱的。
月橋聽著秦姑補充這金陵城大大小小的世家情形,暗地裡吐糟。
恐怕能當官的,就沒幾個是善茬才對。
餘下的秦姑便只隨口幾句帶了過去,只讓月橋與她們淺淺的保持著距離便是,若真有那談得來的,便互通書信往來,偶爾出門子去宴會上走一走,待時日長了些,總能見到是個好的還是壞的。
總歸一句,那就是這金陵世家裡彎彎繞繞甚多,家族與家族之間牽連更是十分廣泛,月橋小小年紀又出生鄉下,秦姑怕她比不過那些世家女們的算計,只讓她遠著些,對人時客氣客氣就行,要真想挑一二手帕交,融入這個小圈子裡,這一時半會的可是難得很。
說話間,歸寧侯府到了。
在月橋等人剛下了馬車時,便有候府的主子帶著丫頭們面若春風的走了過來,招呼月橋的是侯府長孫媳白歸氏,白歸氏是個愛笑的美人,約莫二十來歲的年紀,嘴角還帶了兩個梨渦,笑起來時看著格外舒服,早在寧國公府的馬車到了門前時,白歸氏便端著笑臉慢慢走了上去,此時見到被丫頭們扶著的月橋,待人理了衣襬,抬腿朝這邊望過來時,頓時呼吸一凜。
金陵城關於寧少夫人的傳聞有很多,白歸氏向來對這些嗤之以鼻,但此次,她覺得京中那些說寧少夫人其美色傾國,猶如神上仙子這一條她認。
月橋的美在於出塵,氣質更是淡然得彷彿如煙如水,偏生又窈窕多姿,整個人水盈盈的可論其境,今兒又特意裝扮了一番,換下了平日裡素淡的衣裳,裡邊雖還是素色,但外頭罩了一件翠綠色的煙隴薄裙,與那波國的紗有幾分相似,但這裙子上又繡著大朵大朵勾勒出的牡丹花,星星點點的綴在上頭,又出塵又透著一絲嫵媚,尤其那髮絲被挽著,只插了幾朵透明的珠子,耳畔的髮絲微垂,便多了幾分嬌嫩,在她看過來時,白歸氏的心也跟著緊了緊,還是身旁微微垂頭的丫頭見她半晌站立不動稍稍扯了扯,白歸氏才瞬間回了神。
她笑靨如花的走上前去,眼眸從旁邊斜了斜,就是不敢直視這位寧少夫人,但聲音跟妙語連珠似的:“貴客臨門真是讓侯府蓬蓽生輝,想必夫人便是寧家的五少夫人吧,我年長你幾歲,孃家姓白,可喚我一聲姐姐,妹妹的容貌當真是世間難尋,倒是讓姐姐有些失態了。”
月橋客氣的笑了笑,道:“白姐姐。”
這一聲喊下來,白歸氏倒沒先前那樣緊張了,心裡微微一鬆,朝她笑了笑,抬了抬手:“來,妹妹快些與我進去,裡頭來了好些小娘子,咱們一起認識認識,也好說說話。”
月橋微微額首,與白歸氏一同進了侯府,進了侯府大門,白歸氏便帶著她朝右走去,邊走還邊給月橋解釋:“這邊是通往後院的,對面是通往前院的,男賓客便在前院,咱們女眷都安排在了後院裡,往常玩的投壺、踢毽子、賞花、吟詩、廳下還擺了棋,也不知道妹妹喜歡玩什麼,若是有想玩的可定然要給姐姐說,姐姐也要安排下去才是。”
月橋聞著越發濃烈的香味,目不斜視,對歸家這精心伺候的院子沒有表示任何打量,倒是讓白歸氏高看了一眼,而聞得白歸氏此言,月橋嘴角彎了彎,說得非常直白:“姐姐客氣了,我從鄉下而來,那些什麼賞花吟詩的還是交給懂行的去吧,妹妹就不獻醜了,倒是踢毽子,還行吧。”
這話月橋說得很謙虛,論踢毽子,她在村裡可是從無小閨女能超越。
白歸氏想起這位美人的出生,心裡稍稍黯然,但聽她說話落落大方,並沒有對自己的身世遮遮掩掩,反倒讓人覺得豪爽得很,便笑了起來:“那妹妹要好生玩玩才是。”
月橋便微微額首,沒再回話。
其實她們心知肚明,像這種宴席,女眷裡除了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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