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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氏對付安氏這起那是胸有成竹,但對莊氏的撒潑也是頭疼不已,倒是在僵持的時候,月橋在綠芽的攙扶下可憐巴巴的走了出來。
美人梨花帶雨,哭得委屈,哪怕不甚優雅的滑落在地,哭嚎一番那也是別有一番風味,更顯得柔弱不堪,受了莫大的委屈一般,在場的老百姓們本就偏著弱者一方,當事人再一出來哽咽著訴說委屈,頓時心裡就有一把譜了。
有一個這樣不講理的婆母,還有一個撒潑打諢的嬸子,這月家女確實是個可憐人。
被稱之為可憐的月姑娘眼角處還掛著晶瑩的淚珠,月餘糧悄悄走近她,小聲說道:“妹妹,快起來了,已經可以了,地上涼氣兒重著呢。”
月橋嘴角“嗤”了一聲,舔了舔乾澀的紅唇:“腳麻了。”
她倒是早早就想起來了,只是腳背處一陣麻過一陣兒,讓她險些就要驚撥出聲,又怕開口要壞事,只得繼續坐在地上,麻得她眼淚止不住的掉。
綠芽在旁一聽,趕忙把人扶起來,月橋便倚著餘氏站著,與寧家眾人對峙抗衡。
寧閣老和寧公回來時見到的情形便是如此,寧閣老忙帶著寧公插進去:“這是怎生回神?”他轉頭對月當家等人和氣的道:“月家的,咱們都是一家人,有話進去好生說就是,何必讓人看了笑話不是?”
這頭寧公也轉向安氏和莊氏,黑著臉斥責了兩句:“親家來了怎的不請人進去坐坐,在外頭說話像什麼話!”
這父子倆,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很快就把事情平息了下來。
寧閣老是長輩,他發了話,月家這頭也不好做得太過,再則該說的也說了,事情如何相信明兒整個金陵城都知道,他們又何必再逞能?
月當家接到餘氏的眼色,憨實的笑了起來:“閣老這話說得不錯,那便進去說吧。”
於是,一行人便依次朝裡頭走去,安氏落後幾步,簡直是恨得咬牙切齒的,這月家人來鬧了一通,如今滿城風雨,到最後還成她的錯了?
只是寧公的斥責她也無法反駁,只心裡把月家人,尤其是月橋狂罵了一通。
寧公也沒注意到這些,只在一旁悄聲問著:“衡兒呢?”
他岳家鬧到家裡這般大的事兒,這小子竟然到現在連個人影都沒有!
“我咋知道!”安氏正在怒頭上,聞言就丟出了一句,只說了後,又不自然的解釋起來:“一大早的,出了老夫人的門就跑了,說是外頭有個什麼外域來的商隊,那馬家小子邀他去瞧瞧。”
說起兒子,安氏又想起了那月氏。
不就是兩個丫頭嗎,這都容不下,不僅僅讓她和老夫人賜下的丫頭去給她侍疾,到現在連個名份都沒有,還說什麼讓鳶兒去學規矩!
她一個泥腿子,還教人學規矩,這不是天方夜譚嗎?
為了這,她兒都跑外書房住了,寧衡什麼性子,安氏這個當孃的一清二楚,打小就受盡了寵愛,性子也是隨心所欲,哪裡在女人手裡頭吃過虧?
這月氏嫁進來幾日,不僅僅鬧得家裡不安寧,還讓寧衡這個無法無天的小霸王都忍不住維護和退讓,赫然讓安氏危機感大增。
假以時日,這月氏是否還要取她而代之?
安氏滿懷忐忑的跟著進去了,外頭,寧家這出大戲一傳十,十傳百的讓人津津樂道,更有那說書的腦子一動,跟著轉了幾圈,一下就把寧家大戲給重新編排了一次,放到臺上,又惹來一陣熱議狂潮。
直接就蓋過了那外域商隊來訪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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