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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手裡拿著花娟,嬌滴滴的朝他們招呼:
“小侯,快來啊,奴等著你。”
“奴在這兒……”
“奴日日盼著小侯……”
剛放下一顆心的陳珍頓時又提了起來,不知該不該相信小舅舅的話。
這裡的女子看起來火辣熱情,倒是他小舅舅受歡迎的程度有些超過了他的想象。
眼瞅著寧衡帶著寧全兒都要進門了,陳珍左看又看,最後迎著頭皮一溜煙也跟著進去了。他都想好了,若是回去後他母妃要揍他,他就推到小舅舅身上,他這麼點大,什麼都不懂的呢。
寧衡顯然是這天香樓的常客,他一進去,原本無精打采的樓主都打著精神頭迎了上來,捏著張粉色的繡帕,身段婀娜多姿的走了過來:“真是稀客啊,這大白日的小侯咋有空來光顧我們天香樓?”
蘇河上大大小小的樓子很多,越是往裡端的樓子那招待的客人就越是貴重,且多是以清雅的名字命名,而如那外頭招待平頭百姓和販夫走卒的命名就簡潔許多,如一女、二茶等名。
寧衡是常客不假,但那也是月餘前的事兒了。
“問花娘借點東西。”寧衡一開口,那花娘就挑著眉眼驚訝的看了過來。
“小侯說笑了,您是貴人,要甚沒有,我一個樓子裡的花娘,與您相比,何止千山萬里。”花娘以為他開玩笑,也跟著打趣了起來:“要說借,莫非是我這樓子裡的姑娘們不成?”
若真是如此,只怕她這樓子裡的姑娘爭先恐後的搶著要被借,這蘇河之大,寧小侯的名聲也響亮得很,在旁如何她不知,但在蘇河上,寧小侯豪氣得很,常常一擲千金,是個頂頂大方的人,對她們這些迎來送往的人來說,德行不重要,重要的是夠不夠大方爽快,夠不夠博美人們一笑,一擲千金。
所謂的真情真意,在這裡都是虛無,只有到了手上的東西才最讓人看中。
寧衡搖頭:“非也,我想借的,乃是天香樓專為美人們畫像的那位畫師。”
金陵府的那些文人們都清高得很,一聽說畫像,二話不說就同意,在一聽要跟著去瞧瞧那女子的模樣再入畫後,個個都變了臉色,很有骨氣的把他們給趕了出來。
寧衡硬氣,硬是帶著人走了一家又一家,碰了一茬又一茬的人,整得灰頭土臉的不說,還連連被人給罵了無恥、下流、好色之徒,若非如此,他最後也不會走到了這兒。
那些人難道不知道,他可是赫赫有名的寧家小霸王?
再是清高傲骨,得罪他就沒想過後果?
雖說,這銀貨兩訖的事兒,他確實不能如何就是了……
第95章 杯中酒
回去的路上,陳珍欲言又止的瞧了寧衡半晌,等快到寧府時,寧衡才問了出來:“你怎麼了?”
這要說不說的,跟個娘們似的。
陳珍搖頭感嘆:“我只是覺得,小舅舅你好像跟往日不同了。”
至少在今年前他見到的寧衡跟如今這個明顯要成熟一些的卻是不同的,如果說往常那個他飛揚跋扈、恣意灑脫,那現在那渾身長滿的尖刺就柔和了許多,至少,他在宮中已經許久沒聽過小舅舅又做了甚壞事兒的話。
小時候他還挺崇拜這個讓人聞之色變的小舅舅,大了些回回聽到他又幹了啥驚天動地的大事兒,心裡有幾分激動,也有些旁的想頭,到最後,悄悄躲在宮中聽聞外頭的這些閒談,都成了他的樂趣兒。
寧衡“呲”了一聲兒,帶著點譏笑:“有何不同?”
隨後,他臉色又正了正,頗有些正經的點頭,扶著下顎嘆道:“不過你或許說得也對,你舅舅我近日走路帶風,神清氣爽的,估摸著是喜色將近。”
什麼喜事兒,肯定是他媳婦對他和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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