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迦羽凜將槍/口對準了諸伏景光,也打斷了諸伏景光後面的話。
一滴冷汗,清晰地出現在諸伏景光的額上並迅速墜落。
諸伏景光忙低下頭,掩飾住眼神中的慌亂。
迦羽凜卻用手/槍輕輕挑起他的下巴,以一種絕對強勢的姿態冷冷看著他,聲音危險地加重:「我說,求我。」
在這個瞬間,諸伏景光和降谷零的呼吸都被奪去了。
兩人大氣不敢出,冷汗津津,心如擂鼓。
終於,諸伏景光重新找回了自己的聲音,開口卻宛如貓叫一般尖細,巨大的壓力幾乎要讓他無法承受:「……求您。」
那雙灰藍色的瞳微微顫動著,一時間,周圍只剩下風吹樹葉的沙沙聲,和煦的風拂動迦羽凜銀色的髮絲,卻絲毫無法動搖那雙眼睛裡的涼薄。
「呵。」一聲哼笑,迦羽凜慢悠悠收了槍,所有的壓迫感在一瞬間散去。
迦羽凜彎腰,拿起被諸伏景光放到地上的食材,朝諸伏景光擺了擺手道:「送他去醫院吧。」
諸伏景光知道自己應該拒絕,但他實在有些不放心自己幼馴染此刻的狀態,更何況他也有很多話想要和幼馴染說。
迦羽凜又開口了:「好好敘敘舊,不過別忘了回來做飯。」
諸伏景光和降谷零都是一驚,兩人想解釋,但迦羽凜已經拎著菜離開了。
諸伏景光強行抑制住心底的恐慌,暫時先將自己的注意力放到幼馴染的身上,帶著他去了醫院。
夜色降臨,某酒吧。
琴酒進入酒吧的時候,貝爾摩德已經在品著一杯苦艾酒了,清淡的酒水略帶苦味兒,正如她的人生。
他點了一杯琴酒,才要喝上一口,貝爾摩德的杯子朝他酒杯的方向傾倒,兩杯酒頓時交融在一起。
琴酒面色一冷,隨手將這杯酒潑在了地上。
「真是無情。」貝爾摩德有些遺憾,說道:「如果是冰酒的話,你大概就有興致細細品嘗了吧?」
「閉嘴,你太吵了。」
琴酒的語氣不可謂不冷,貝爾摩德卻沒有絲毫的懼意,反倒探頭過去在琴酒的耳邊低語:「我聽說,冰酒的任務是你給他的?」
琴酒表情更冷,突然一抬手狠狠摁在了貝爾摩德的臉上,將她的頭猛地推開。
貝爾摩德被抓痛,有些不悅地瞪了眼琴酒,索性不再周旋,直說:「你就這麼恨冰酒?恨不得他和朗姆掐起來,誰死了你都可以坐收漁翁之利?」
琴酒沒有說話,甚至眼神中都沒有絲毫動搖。
貝爾摩德自討無趣,慢悠悠地說道:「看來那天的事情真的對你打擊很大。不過琴酒,你可不要忘記了,就算冰酒再如何待你,他也是將你拉出苦海的人,你現在的行為可有點恩將仇報了。」
「恩將仇報?你是在和我講恩義嗎?」琴酒嗤笑,眼神嘲諷,他們組織什麼時候這麼有情有義了?
貝爾摩德又嘆了口氣,眼神惋惜:「真是可惜,組織裡少有能對我胃口的人,我甚至還沒來得及和冰酒調上一杯酒……」
「砰」,琴酒一把扯住了貝爾摩德的頭髮,將她的腦袋狠狠摁在了桌子上。
貝爾摩德的頭遭受痛擊,臉上卻浮現冷笑。
「你怕了,琴酒。」明明被重重摁在桌面上狼狽不堪的人是貝爾摩德,此刻她卻彷彿才是那個勝利者,她的眼神中帶著不加掩飾的惡意,嘲諷著琴酒的一切。
「別碰他。」琴酒冷冰冰警告。
貝爾摩德卻沒有退縮,語氣譏嘲:「就算我在你的威脅下不去碰他,但別人呢?你不碰也不讓別人碰,沒有這樣的道理,琴酒。或者說……你攔得住我,你攔得住他主動去……」
終於,貝爾摩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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