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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下裡響起一片哀鳴。
刀氣漸漸消散,小老頭緩緩轉身,心中暗叫僥倖,如若不是先前早有耳聞,麟焱令他心生疑懼,暗中提聚功力,那麼現自己已是孤魂野鬼了罷。
而麟焱身後,突然間又多了幾十餘個持刀的漢子。
雖然他們每人都曾易容改扮,試圖隱藏他們的本來面目,但他們這一出手,從他們所用的武器和招式,他們的身份就已經可以呼之欲出。
麟焱知道他們的身份後,卻又更加疑惑。究竟為何,同門中人怎會自相殘殺。
麟焱瞬間已經明白了自己的處境,麟焱站起身,數名高手同時臉現凝重之色。
他們都是一流高手,眼力也高明之極,麟焱刀狂的名號早在武林中已是聞名遐爾,即使是這些一貫眼高於頂的高手也絕不敢有半分小覷,見麟焱氣勢兇厲莫測,恐麟焱又有舉動,眾人紛紛收刀護身。
麟焱握住孟飛的刀,緩步走了過去,扶起孟飛,孟飛只覺眼前黑影一閃,急忙推開麟焱。
麟焱藉著推力轉身拔刀,一道刀氣破空而出,瞬間只覺後背一陣涼意襲人,涼的就像是冬天的夜晚那樣冰涼。
冬夜冷月懸夜空,悽迷月色照大地,人跡罕見的深山腳下,有處一望無際的竹林。
在這終日不見天光的竹林中央,竟有一片空地,在冷月映綴下,有一座孤墳,孤墳前,豎著一塊墓牌,字牌卻什麼字都沒有。
冷風習習,林中竹葉颯颯作響,蕭條淒涼之色更為甚。
一個人,負手站在墓前,長身挺立,布衣素裹,一襲過肩流雲長髮隨風飄動。
忽聽一陣嘆息,只見此人嚴俊肅殺的臉上不由的泛起黯然神色,抬起衣袖,輕撫墓牌,默聲哀嘆。
他就那樣靜靜地站著,靜靜的盯著墳墓,無言,不動。
孤月當空,已是午夜。
他仰首長空,凝視夜空中那僅有的一輪孤月,不覺悠悠嘆道:“想不到已經過了這麼久。”
嘆聲未落,他臉色微變,目中一股肅殺之氣轉眼而生,待他轉身掃視一番後,峻聲道:“既然來了,為何不現身相見。”
從林中果然走出一位布衣素面的婦人,他臉上的肅殺之氣瞬間便消失的不見,取而代之的無比的溫和與柔情。
“不是說讓你等我回去的嗎?”
女人痴痴的望著他,笑而不語,來到他的身邊,從身子後悄然解下一面古琴,手撫琴絃。琴聲響起。
慘淡的琴聲,冷月光灑滿了竹林,天地間忽然變得更加的寂靜,靜的只有琴聲。
“硿”琴聲戛然而止之。
片刻死亡般的沉寂之後,女人卻無故拋掉膝上視如性命般的古琴,起身道:“你走吧,從此刻起,你我在無瓜葛,死亡並非再是你尋找解脫的唯一方法,無名氏不再是你的姓名,沉默也不適合作為你的語言。你就是你,不必因我而強迫改變自己,做你真正想做的。”
淒涼的夜,悲冷的月。
風聲輕得就像是垂死者的呼吸。他在聽著風聲,也在聽著自己的呼吸。
風是不會停下來的,可是他卻感覺自己的呼吸隨時都可能停頓。
他忽然覺得非常寂寞,有時候寂寞彷彿比死更加難忍受,否則這世上又怎會有那麼多人為了寂寞而死?
風吹過,他早已因內心的痛苦掙扎而扭曲的身子感到從未有過的寒冷,
女人冷冷的看著他,卻又緩緩說道:“我知道,只有這法子,才能讓你真正的解脫,也只有這法子,才能讓你永遠的忘記痛苦。”
他的眼裡閃著光,想要伸手。
微弱的刀光已經閃過。
一柄薄而快的袖刀,鋒利的刀鋒已完全刺入了女人的要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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