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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身橘紅,鮮艷奪目,身段比虞幼窈高挑一些,站在虞幼窈面前,頗有一種居高臨下,盛氣凌人的威儀。
虞幼窈淡淡瞥了虞兼葭一眼,唇兒吮了一絲笑:「我三妹妹說得好,我是接了長興侯府的帖子來參加花會,不論如何也是來者是客,曹七小姐身為東道主,少不得要好好招待了,盡一盡地主之誼,方能顯露出長興侯府的待客之道,宴客之儀,倒是不知,我何處冒犯了曹七小姐?倒是曹七小姐無禮勉強我,失禮在前,後又口出惡言,冒犯我在後,錯的成怎就成了我?」
虞兼葭心口一窒,張了張嘴。
她的意思分明是,虞幼窈來者是客,怎好做出潑人茶水,這般失禮的事?可虞幼窈故意曲解了她的意思,反倒拿了長興侯府的待客之儀,說曹七小姐失禮冒犯。
陸明瑤啞口無言。
瞧著虞幼窈站在那兒,姿態是一片靜美宛然,可削薄又挺直的背脊,便如那青梧碧樹,中通外直,便是繁枝葉茂,也不掩其灼骨秀麗,有一種任何也不能撼動的堅韌之態。
真正是儀姿入骨。
她捏了一下帕子,反唇相譏:「虞大小姐一言不合,便潑了人一臉茶水,這可不是一個大戶人家,受過良好教養的小姐會做的事。」
第261章 人必自辱,而後人辱之
只差沒明著說,虞幼窈沒得教養。
原也不想搭理這位威寧侯府的陸五小姐,但這位陸五小姐,卻是上趕著來找存在感,也叫人厭煩得很。
虞幼窈這才抬了眼睛,瞧了陸明瑤:「陸五小姐比我年長兩歲,在京裡頭也是有了才德的名聲。」
一聽了這話,陸明瑤眼皮子就止不住地亂跳,心裡湧現了一股不好的預感,就聽到虞幼窈聲音溫軟,不疾不徐地說:
「請恕幼窈孤陋寡聞了,卻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教養」這二字,是這般「沒得輕重」,我打小學的閨中教條,諸如《內訓》、《女誡》、《烈女傳》、《閨訓》沒得一條教導我,身為有一個「教養」的女子,能隨口說旁人沒得「教養」,今兒卻是長了見識。」
陸明瑤呼吸一滯。
虞幼窈沒明著說她沒得教養,但話裡話外已見高低,旁的不必說,一個「沒得輕重」,她卻是跑不掉了,如此一來,她所謂的才德名聲,也成了浪得虛名了。
殺人誅心,亦不如此。
直到這一刻,她才恍然驚覺了虞幼窈的厲害之處。
笑起來是最溫軟不過的一個人,便被人說了沒得教養,臉上也透著笑容。
說起話來,也是不疾不除,慢條絲理,可話裡話外卻是軟刀子進,硬刀子出,偏她還連反駁也是不能,只能乖乖受著。
一旁的曹映雪想到自己竟然讓虞幼窈潑了一臉茶,哪兒還能忍受這樣的屈辱,一把揮開丫鬟遞來的手帕,氣急敗壞地指著虞幼窈,尖聲道:「虞幼窈,你這個沒教養的東西,潑了我一臉茶,還反咬一口說我失禮冒犯……」
虞幼窈看向了曹映雪:「曹七小姐是名門貴女,打小也是熟讀各種教條規範,《後漢書·列女傳·曹世叔妻》:「擇辭而説,不道惡語,時然後言,不厭於人,是謂婦言」。」
「你……」曹映雪愕然地瞪大了眼睛,所有的不甘和憤恨,盡數被虞幼窈的話橫攔,一時僵在原地,赤紅了雙眼。
場中頓時靜得落針可聞。
原是想要幫腔的小姐們,被這一句堵得不敢張嘴了。
哪個大戶人家不重教條閨範?
哪個小姐不是打小就熟讀各種教條閨範長大的?
這些教條閨範,才是顯露大家小姐是否有教養的唯一標準,可不行她們這些半大的孩子嘴上說一道的。
虞幼窈輕笑著:「《女論語》第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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