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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家被擼了官職,親戚好友皆是避如蛇蠍,沒過多久,家裡就剩虞妙芙和周令懷這祖孫倆。
不久前,連虞妙芙也去世了。
虞幼窈好奇地看了一眼周令懷,見他低著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便湊到祖母跟前,想看看匣子裡放了什麼東西。
虞老夫人開啟匣子,裡面擺著一封信,還有一個拇指大小的雞血石印章,色鮮紅如雞血瑰麗,形精巧而高雅。
印章上頭刻了一個「虞」字,翻開印底,有淡紅色的印泥,上頭刻了一個「妙」字。
是虞妙芙的私印。
這是虞妙芙的父親,虞老太爺在虞妙芙出嫁時送給她的,女兒遠嫁,父親憂心女兒前程,親手刻下印章的同時,也刻下了虞家對虞妙芙情份。
虞老夫人忡怔良久後,幽幽一嘆,連信也未看,就合上了匣子:「這些年,當真是苦了妙芙。」
周家被擼了官職,沒有下獄、殺頭、流放,也是虞家從中斡旋的最好結果。
饒是如此,虞妙芙在幽州日子也很不好過。
可皇上對幽州不放心,虞家就是有心幫襯,也無能為力,以致於這三年來,與虞妙芙徹底斷了聯絡,虞妙芙那邊的情形也是半點也不清楚。
還是昨天,門房接到了周令懷的拜帖,家裡使人去客棧打聽,這才知道虞妙芙幾個月前因病過世,其孫周令懷尚未及冠,不頂門戶,只好帶著僕從上京投奔虞家。
這才有了虞家一大家子齊聚一堂,等著周令懷登門一事。
好在這事已經過去了三年,幽州的局勢也穩當了一些,一個腿腳不靈便的遺孤,倒也不妨礙什麼。
虞老夫人面上的傷感,不似作偽,周令懷垂著頭:「祖母走得很平靜,舅祖母不必介懷。」
心中有了權衡,虞老夫人便對周令懷道:「你就安心住在虞家。」
周令懷低聲道:「有勞舅祖母。」
見他氣定神閒,姿態雍容,言談之間不卑不亢,進退知禮,自有一股與生俱來的矜貴,虞老夫人對周令懷也多了幾分真心。
接下來,柳嬤嬤帶周令懷認人,周令懷恭恭敬敬一一見禮,虞宗正等人身為長輩,難免要多說幾句歡迎勉勵的話。
場面實在太無聊,虞幼窈都有些昏昏欲睡。
好不容易長輩認完了,輪到了同輩。
柳嬤嬤抬頭望虞幼窈方向一看:「這是府裡的大姐兒,名幼窈,小名窈窈,今年九歲,生母泉州府謝氏。」
捂著小嘴兒打呵欠的虞幼窈一個激凌,一骨碌地從榻上站起來,摸了一下嘴角,不由鬆了一口氣:還好沒有流口水。
周令懷注意到她的小動作,向她淡淡點頭:「表妹好。」
眼前的小姑娘生得圓胖一些,但是身量均稱,透著圓潤精緻,小圓臉精緻可愛,眉目間穠麗暗藏,一雙睡鳳眼不大不小,似鳳尾微微上挑,眼中似含煙,目內似含情,似喜還嗔勝桃花三分。
這般已是嬌色天成,艷光初露。
虞幼窈似模似樣的福了一身,聲音溫軟:「表哥好。」
小姑娘歪著小腦袋笑得一團喜氣,笑容乾淨明澈,周令懷將自己準備好的禮物遞了出去:「我身無長物,唯有親手譽寫字帖尚能聊表心意,還望表妹莫要嫌棄。」
「不嫌棄,不嫌棄。」虞幼窈嘴裡說著,已經迫不及待將字帖接過來,當場就開啟來瞧。
旁邊的虞老夫人眼神不由一頓。
潔白的生宣紙上,一排排行楷小字,如雲行流水,穠纖間出,風骨灑落,筋骨天成,且剛健於婀娜之中,行遒勁於婉媚之內。
就這麼一手字,就能稱得上是驚才絕艷,想必書讀得也好。
上面譽寫的是《藥師經》,家中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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