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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幼窈頓時潸然落淚,卻死死地埋著頭,抿緊了唇兒,不敢發出一點聲響,更不敢讓表哥知道了。

周令懷也沒發現她的異樣,唇邊的笑容諷刺:「這樣一個外表剛強,內心跟孩子一樣的大男人,在京裡聽聞了幽王府大火,幽王妃和郡主畏罪而死時,連辯解的話也不屑說一句,因為支撐他一往無前,悍不畏死的脊樑骨斷了啊,那個等著他回家,為他整衣理冠,依偎在他胸前,以一身溫柔,以慰他一腔殺伐,一身血腥的人,不在了,所以死又有何懼呢?」

虞幼窈倏然落淚,心中充滿了悲愴。

耳邊似乎還迴蕩著,小時候祖母和她講的,那個關於幽王與王妃鶼蝶情深的故事。

她聲音沙啞:「你的真實身份是,幽王世子殷懷璽,外面一直傳言你死在戰場上,屍骨無存的!」

她突然想到了表哥的腿,胸口不由一窒。

表哥說他的腿,是打馬上摔下來後,叫馬踩斷了,原是在戰場上,叫長興侯偷襲射箭下馬,被馬踩踏斷了的。

她難以想像,那個年僅十二歲的弱冠少年,其父在前方殺敵,他坐鎮於後方,以雷霆手段,解決了幽軍物資問題,後與幽王並肩作戰。

真正是「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

又是何等意氣風發。

第374章 借琴傳意

可最後,他卻壞了腿。

從前鮮衣怒馬的世子,經歷了家破人亡之後,變成了如今宛如淵沉,深不可測的殘腿少年。

他斂去了一身鋒芒,一身風華。

虞幼窈只覺得心裡頭一抽一抽得疼,疼得她幾乎無法呼吸。

周令懷諷笑了:「當年,我確實被長興侯一箭射下馬腹,是身邊計程車兵,不惜以身體為盾,替我擋住了亂馬踩踏,事後我身受重傷,昏迷了大半月醒來,雙腿已廢,幽王府化為了殘桓斷壁,我的死訊傳進了京裡,父王得了通敵叛國,謀逆之罪,我也成了罪王之子。」

虞幼窈喉嚨一陣澀然,強忍著眼淚不掉:「那與閒雲先生進宮的「世子殷懷璽」又是何人?」

周令懷淡聲道:「替身死士,挑年歲相當,身高,模樣相似之人,從小一起同吃同住,死士會模仿主子的一言一行,必要時,可代主行事,我尚需借「周令懷」這個身份行事,所以不便真身出面。」

虞幼窈上前握住他的手:「表哥,幽王與王妃同生共死,也是恩愛一世,求仁得仁,此生與所愛黃泉共赴,來生共譜纏綿,那是他們的選擇,葉寒淵進京了,幽王的罪名會洗刷,你今後也能光明正大的活著,孫伯說了,再過三兩年,你的腿也能恢復如初,到時候天地之大,山河之廣,任表哥來去自如,」她啞聲說:「表哥,你不要難過。」

周令懷喉嚨微澀,小姑娘鄭重地目光看著他,眼裡黑亮,透徹,滿滿都是對他的關切與擔憂。

他哂然一笑:「不生氣呢?」

方才見了他時,如同見到了鬼一樣,連「表哥」也叫得勉強生疏。

便是這一切,皆在他的掌控之中,算計之內,心中也不禁有些惴惴不安,就怕惹惱了她,叫她生了氣,往後真就不認他了。

虞幼窈俏臉一窘:「我、我那不是、不是一時受了太大的衝擊,腦子沒反應過來嗎?才不是生表哥的氣。」

之前在長安街上,她本就因葉寒淵敲了登聞鼓,滿身血汙,血灑長安街,高呼長興侯十宗罪這一幕,受了不小的衝擊,今兒天氣本來就熱,馬車一路快馬加鞭,她在馬車裡顛了一個七葷八素,也是頭暈腦脹。

一回到家裡,連氣兒也不帶喘的,就從祖母嘴裡得了,表哥的真實身份。

這一事事,一個接一個,半點也不帶喘的,腦子難免就有些犯傻了。

可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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