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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的戰士們傻眼了,高高在上的殷主將,似乎、好像有哪裡不對?
「呵,說你狗,還真侮辱了狗,狗做錯了什麼呢?它不過是一條畜生,所以就得承受旁人的侮辱麼,就你這腦殘玩意兒,豬狗都不如,一條草蟲,一根手指就能按死的,充什麼大蒜?!」
「啊啊啊……」李其廣一臉悲憤,仰頭大叫,「噗」地噴出一口血,頓時血灑長空,緊接著他白眼一翻,粗壯的身體「砰」的一聲,砸到地上。
躺在地上無聲的抗議:老子都已經被活捉了,腦袋也快掉了,為什麼還要承受你的毒舌侮辱和荼毒?
老子不服,但是老子沒得辦法。
殷懷璽冷冷一瞥:「就這點心性,還想造反,賴蛤蟆想吃天鵝肉都不帶這麼離譜。」
常寧伯耗了一把頭髮,他需冷靜冷靜,好好地思考一下,這位跟他認識的那個,宛如皎月清霜一般的殷主將,還是同一個人嗎?
毒舌成這樣,怎麼還沒被人打死?
他懷疑殷主將的腿,是因為太毒舌被人打斷的,並且他有證據。
常寧伯精神恍惚地看著殷主將,受到了不小的衝擊,不光是他,四周圍觀的將士們,也是目瞪口呆,當場傻了。
言歸正傳,在見識到殷懷璽心思之縝密,城府之深沉,手段之莫測後,他心中那對殷懷璽一星半點的憐憫就煙消雲散了。
強大的人,是不需要任何憐憫。
這世間沒有人有資格憐憫殷懷璽。
李其廣有一點說錯了。
殷懷璽並不是卑鄙小人,更不是隻會耍陰謀手段,連他一個沒讀幾本兵書的人都知道,兵不厭詐,也知道兵者,詭道也。
他不與李其廣正面交鋒,僅僅只是因為李其廣不配。
殷懷璽是上天入地的蛟龍,而李其廣卻只一條,在地上爬行的草蟒,螢火之光,又豈能與日月爭輝?
真正是不自量力。
這樣的人,殷主將不費吹灰之力就能搞死。
大營裡的戰士們都知道,殷主將如此費心籌謀,不過是想儘可能地減少士兵的傷亡,做到他承諾的話,帶他們活著回家,與家人團聚!
殷主將做到了。
當年,他初入軍營的時侯,碰到了一個投筆從戎的戰士,他對幽王極其推崇,說幽王是一個好將領。
當時,還在少年的常寧伯就問:「什麼樣的將領,才能算是好將領?」
他說:「流轉知何世,江山尚此亭。登臨皆曠士,喪亂有遺經,已識乾坤大,猶憐草木青。」
常寧伯讀書不多:「這是什麼意思?」
他說:「我個人的理解是,一個人如強大到能輕鬆翻轉乾坤,也看透了世間冷暖醜惡,經歷了世間人情冷暖,顛沛流離,明白了這世間的龐大與複雜,站在高處,卻仍然目中有塵埃,俯察低處,體恤弱者,對萬物有情。」
後來,年輕的常寧伯輾轉徵戰,碰到了無數的將領,有好亦有壞。
但如那「書生戰士」所說的人,卻始終沒有見過。
直到他遇到了殷懷璽。
常寧伯心想,殷懷璽大約就是「書生戰士」口中所說的那種「已識乾坤大,猶憐草木青」的好將領吧!
常寧伯手裡拿著水蜜桃,啃著啃著,突然就不啃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正兒八經的樣子,倒是十分少見。
殷懷璽淡聲問:「找我有什麼事?」
常寧伯用力啃了一口桃子:「這些個氏族,真他孃的難搞,個個府裡養了數萬私兵,一提起這事,就左顧右言,揣著明白裝糊塗,你說說這要咋整?」
殷懷璽並不意外,只道:「我昨兒已經向朝廷送了班師回朝的奏疏,大約過幾日朝廷的命令就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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