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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令懷輕扯了嘴角:「多虧了表妹的靈露。」
虞幼窈突然想到:「對了,表哥,孫伯說,你醒了之後,還要喝一碗補陽還五湯,我去問問孫伯,是不是現在喝。」
周令懷搖頭:「不用問他,藥就在那邊爐子上,已經熬好了,直接喝了就行,之前都是如此。」
虞幼窈連忙去了藥爐旁。
周令懷偏頭看去,就蹙了眉:「讓長安來吧,小心燙到手。」
「這種事我又不是沒有做過,才不會燙到手。」虞幼窈拿過了一旁的抹布,包住了藥罐的手柄,輕鬆地端起藥罐,將黑糊糊的藥汁,倒進了一早就準備在那的碗中。
為免則熬好的藥太燙了,不好入口,她還特意拿高了藥罐,放緩了倒藥的速度,藥汁由高及低,徐徐入碗。
從前祖母總是病著,一年到頭藥也斷不了幾天,她有時候也會幫祖母端藥。
周令懷輕笑了。
盛藥的黑瓷碗,燒得厚實,倒藥時溫度降了一層,已經不是太燙,再裹了一層抹布,端在手裡也不燙手。
虞幼窈端著藥碗過來,坐在表哥身邊。
擔心藥還有些燙,就沒急著餵表哥喝,先拿著調羹,輕輕攪弄了藥汁,半晌之後才盛了小勺湯藥,低頭輕吹了幾下,送到了表哥唇邊。
一舉一動無微不至。
藥到了口中,不冷不燙,最適合入口,一口藥剛嚥下,虞幼窈就拿過了桌上的一盤乳藥香糕,遞到表哥面前:「這藥的味道太重了,一定很苦,表哥先吃一塊乳藥香糕沖一衝苦味,再繼續喝藥。」
周令懷心道,什麼樣的苦藥他沒有喝過?
哪用得這樣嬌氣?
心裡雖然這樣想,但身體還是無比誠實,乖乖地負責張嘴,一口藥一塊糕,把一大碗黑糊糊的湯藥喝完了。
分明是比黃蓮還要苦的藥,喝完之後嘴裡卻泛了縷縷的甜。
見表哥的嘴角,沾了少許的藥汁,虞幼窈幾乎是下意識地捏了帕子,自然地替表哥拭了嘴角。
薄薄的帕子,按在表哥蒼白的唇上,指尖傳來了柔軟的觸感。
虞幼窈不由一怔,就看到了表哥目光幽邃地看她。
這才驚覺,自己的行為有些不妥。
虞幼窈慌亂地挪開了帕子,勉強道:「呃,從前祖母一直病著,我有時候會伺候她喝藥,做慣了的,就順手……」
說到後面,就說不下去了。
周令懷輕笑了一聲:「怪不得這樣熟練。」
虞幼窈有些心慌意亂,躲開了表哥的目光,可表哥一直看著她,便是垂著頭,不與他對視,也能感受到,他眼神如從前一般專注,看她的時候,眼裡頭總是一片深邃廣闊,宛如淵沉,可每一次,她都能從表哥的眼底,看到璀璨的星空。
有一次,她對虞霜白說:「表哥的眼裡有星星。」
虞霜白沖她翻了一個白眼兒:「周表哥的眼裡分明是深不見底的深淵,看一眼就感覺要跌落深淵,粉身碎骨一樣,我都不敢看周表哥的眼睛。」
後來她明白了,表哥眼裡的星星,只屬於她。
虞幼窈覺得自己的情緒有些不對,不就幫表哥拭了嘴角嗎?
她和表哥互相餵食的事都做過,這又算得什麼?
再說了,表哥剛施完針,身體還很虛弱,本就該無微不至,體貼入微地照顧表哥。
虞連窈成功的把自己說服了,再抬起頭來時,人也坦然了些:「藥喝完了,表哥也該吃些東西。」
折騰了一上午,周令懷確實餓了。
廚房裡準備了清淡適口的飯菜,虞幼窈陪表哥一起用了午膳:「孫伯說今兒施針完了,表哥就可以先嘗試站立。」
話一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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