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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柳嬤嬤反應最快,連忙擋在了虞幼窈身前:「大小姐先去院子裡坐一坐,屋裡頭髒汙得很,可別衝撞了您。」
這會兒,虞幼窈也鎮定下來了:「無妨,死活一具不仁不義的壞皮囊,我還怕了不成?」她從柳嬤嬤身後走出來,面色平靜地吩咐:「取一張草蓆捲了,扔去亂葬崗,也別髒汙了虞府的地兒,去查查她家裡還有什麼人,但凡在虞府名下鋪面、莊上做活的一概退了。」
李嬤嬤陷害主子,這是背主,不管出於何種原由,都不值得同情。
兩個婆子麻利地抬走了李嬤嬤的屍體。
虞幼窈走到了床榻邊上。
楊淑婉死氣沉沉地躺在床上,胸口幾乎不見起伏,卻始終吊了最後一口氣。
想到碧桃不在靜心居里,就能猜到,楊氏是在等碧桃的訊息,沒聽到關於她的訊息,還捨不得斷氣。
虞幼窈吩咐:「把她叫醒。」
話音一落,就有一個婆子連忙上前,狠狠地掐了楊氏的人中。
一下不管用,就一直掐。
一連掐了七八下,楊氏吃了痛,無意識地痛呼了聲,輕顫著眼睫,拉扯著眼皮,好一會兒才掀開渾濁不清的眼,聲如蚊蚋:「碧、碧桃……」
婆子也不客氣,端起床頭小几上頭,已經涼透的茶水,使勁往她臉上一潑:「大夫人好好醒醒眼睛。」
被潑了一臉的冷水,楊淑婉打了一個激凌,可算是清醒了一些,渾濁的眼兒,就瞧見虞幼窈一身青色繡蓮裙子,荷葉羅裙一色裁,芙蓉向臉兩邊開,這樣灼灼明亮的顏色,灼得人連眼兒都燙疼了。
「虞、虞幼窈,你,」楊淑婉好像被人掐住了脖子,聲音就像從喉嚨裡擠出來似的:「你來做、做什麼?」
虞幼窈神色淡漠:「大夫人連人也瞧不清了,想必也認不清字,」她偏頭瞧了柳嬤嬤一眼,吩咐道:「把休書念給大夫人聽。」
休書?
楊淑婉渾濁的眼兒,倏然裂開。
她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自從她患了頭症之後,就時常感到精神恍惚,有時候連話也聽不清。
大戶人家顧及顏面,及家中子女,鮮少有休妻和離。
便是妻子犯了七出之條,也都是請孃家人出面,寫下保證書,遮掩了過,再嚴重一些的,就安置到小院裡。
虞宗正當初沒有休她,如今她就要死了,就更沒有理由休她,沒聽說哪家,會把快要死的媳婦兒休離。
一定是她聽錯了。
正想著,就聽到柳嬤嬤字正圓腔:「吾少不經事,受汝花言巧騙……」
楊淑婉張了嘴,用力地喘氣,身上像發了羊癲瘋一樣,不停地抽搐、痙攣、抖顫,不一會兒,人就翻起了白眼,吐了白沫,可始終吊了一口氣,不是一般的頑強。
虞幼窈冷眼瞧著。
休書的篇幅並不長,很快就唸完了。
也許是人之將死,渾沌的腦子,是從未有過的清晰,楊淑婉將休書上的每一個字眼,每一句話都聽進了耳朵。
一下明白了這封休書的險惡用心。
尋常休妻,為了顧及雙方最後的體面,以及家中的兒女,都是含糊其言,不會明言過錯,只作了斷。
可這封休書以她「婦德不工」作伐,看似是在針對她,矛頭卻直指了她的女兒,她一個將死之人,死了也是一了百了,葭葭這一輩子卻是全毀了。
她苦盡孤詣算計一場,最後卻毀了她自己的女兒?!
反觀虞幼窈,卻一點事也沒有?
不、這不可能!
「虞、虞幼窈,害我女兒,你不得好、好死!」楊淑婉惡狠狠地瞪著虞幼窈,用盡了力氣,從床榻上撐起身體,就要撲上去,將她生吞活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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