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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很大，低聲說道：「王教授真的牛逼。他沒有針對任何人，他只是說，在場的所有人，都是垃圾！」

姜煜和何朝惠同時等了慕容月一眼，讓她說話注意點。

慕容月嘿嘿一笑，不再說話，目光看向王謙，眼中滿是佩服和崇拜。

能當著全世界藝術家的面，說如此的話，當真是歷史第一人了。

就算是歷史上那幾位脾氣古怪懟天懟地懟空氣的巨匠音樂家，都不敢這樣得罪人。

剛剛對王謙有所佩服的漢斯勞森，此刻都是面色難堪，當即大聲說道：「那麼，王謙先生，你又學習了幾個枝丫呢？你所說的主樹幹，又是什麼呢？你能否展示一下呢？我想，我們都很想學習一下。」

現場所有人都迅速醒悟過來，紛紛臉色不好看的盯著王謙。

「他為什麼可以說出這樣的話來？」

「他以為他是誰？」

「他根本不配站在那裡，讓他滾吧，我一點都不想聽他在那裡廢話。」

「我能現在離開嗎？」

「他只是一個半路出家的音樂人，憑什麼可以對整個音樂藝術侃侃而談？他有什麼資格？」

……

現場節目組後臺的人見王謙的話得罪了這麼多人，震驚之下，都開心不已。

因為，收視資料再次暴漲，收視人數直接就超過了八億多人，可能再過幾分鐘就能過十億人了……達到了他們最開始的最低預期。

可以預見的是，他們花費如此巨大代價購買的直播版權，是絕對不可能會虧錢的了，接下來就看能賺多少了。

只有黛安娜看著電視畫面當中依舊神色平靜，面對全場的抵制和諸多低聲的議論謾罵依舊平靜的王謙，眼中閃過一絲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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