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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震驚,卻才剛剛真正開始。
張儀此時緊緊握著的小劍自然就是去年冬裡,薛忘虛那柄曾經震動整個長陵的本命劍,雖然隨著主人的衰老和死去,這柄本命劍所蘊的真正力量也隨之消散,重新變成沒有命性的死物,然而經過薛忘虛一生的潤養,這柄劍和白羊洞的諸多劍經之間必定有著許多相輔相成之處,至少在施展出方才那一招白羊挑角之時,天下間恐怕沒有任何一柄劍比這柄劍更加適合。
整個長陵之前對於張儀的風評並不高,然而現在這柄劍卻沒有出現在丁寧手裡,卻是出現在了他的手裡。
最令這些觀戰的選生和各修行地師長震驚的是,他們細想方才雙方戰鬥的每一個畫面,想著張儀一劍佔得先機之後卻停頓下來,似乎張儀就是要等著夏頌在激怒之下發動這樣絕厲的攻擊,也只有早有這樣的計算,張儀才有可能在那樣的時間裡,左右雙手分別施劍連出兩式白羊挑角。
所以張儀的停頓和等待,並非是因為他優柔和過分寬厚的性格。
即便是在決勝的最後,張儀表現出來的近身戰鬥能力,也甚至超過了夏頌。
這一切都讓所有這些觀戰的選生反應過來,張儀遠不是他們想象中的那麼弱小……給人這樣的感覺,只是因為他的謙遜和低調。
這個時候,那名先前忍不住冷笑出聲說張儀在等什麼,後來因為夏頌反擊前的一句話而覺得不對的選生,也終於意識到自己當時為什麼會有哪裡不對的感覺。
因為當時夏頌說張儀驕傲,但現在回想起來,從劍會開始至今,哪怕是此刻擊敗了在才俊冊上排名十一的夏頌,張儀的眼中也只有歉然的神色,他的臉上何曾出現過驕傲。
從某種意義上而言,張儀並不算是什麼隱匿的強者,薛忘虛留給他的那柄本命劍也不能起到任何決定性的作用,然而越是如此,所有觀戰的選生心中就越是有些莫名的寒冷。
張儀緩緩收起左手小劍,看著墜地不斷咳血的夏頌,他十分歉然,終於還是忍不住躬身行了一禮,認真道:“抱歉……只是我從未輕視過你,我也從沒有一劍便能擊敗你的想法。”
明明知道張儀是真誠的致歉,然而此時的夏頌卻是隻覺更加的羞憤,噗得一聲,又是一口鮮血從他口中噴了出來。
“一群人的強大比起一個人的強大更為可怕。”
淨琉璃對著身側的澹臺觀劍說了這一句,目光又投向遠處崖上那名容姓宮女得營帳所在,微嘲道:“連林師伯都覺得這場劍會越來越有意思,我倒是要看那人準備如何收場。”
雖然丁寧這方也有南宮采菽和夏婉退出劍會,然而隨著張儀戰勝夏頌,丁寧這方的人無論怎麼看都反而變得更為兵強馬壯一些。
看著朝著丁寧等人走回的張儀,林隨心的嘴角再次泛出一絲罕見的笑意。
正是因為和淨琉璃所說的一樣,覺得這劍試變得越來越有意思,所以他才在丁寧一劍擊敗周忘年,氣勢震懾全場之後,連續安排了南宮采菽和張儀、夏婉的出場。
這種安排自然有著一些故意壓丁寧營造出的氣勢成分,之所以如此,他是想看看丁寧在好不容易營造出的氣勢被破壞之後,又會有什麼樣的方法來扳回來。
屋棚兩端兩個陣營的對決,和兩軍對壘沒有任何的區別,他想要看的,便是身為領軍統帥的丁寧的能力。
現在不只是丁寧,就連張儀等人都逐一顯露了讓他覺得意外的能力,此刻既然已經看清楚了,他便自然要做一些補償,讓這場劍試變得更為公平。
所以在沒有垂首看手中的卷冊時,他便報出了一個人的名字:“獨孤白。”
場間此時許多人震驚未平,聽到這三個字,又是一片沉重的呼吸聲如潮水般響起。
“對宗靜秋。”林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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