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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自書寫,而且採用這種方法來掩飾真意,往往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這部劍經對於岷山劍宗也非常重要,而且在岷山劍宗裡,也只有百里素雪才知曉。
這便意味著真正的宗主親傳。
想清楚了這些,張儀終於真正明白這名岷山劍宗修行者最後的那兩句話的意思。
岷山劍宗宗主百里素雪親傳的弟子,又怎麼可能是微不足道的小人物?
天空裡最後一絲餘暉落下。
他四周的荒野落入黑暗之中。
“要做,就做得徹底一些。”
他的腦海之中再次想起了丁寧的聲音。
想著過往的很多事,想著薛忘虛的死去,想著劍會的一些畫面,想著劍會之後皇宮深處那名女主人親手所書的信箋,想著換來的風光,他覺得丁寧說的這句話是對的。
他將羊皮紙從鐵匣中取出,貼身放好,又收好鐵匣,然後他抬頭,看著大燕方向的天空裡最亮的那顆星辰,開始動步。
……
河崗上如雷的馬蹄聲劇烈的響起,驚飛了無數夜宿的歸鳥。
一溜的火把將整個河岸照得透亮,一名黑甲將領從奔馬上飛躍下來,毫無分量般落地,但在落地的瞬間,他順手一扯,便將身後的奔馬帶停。
“就是在這裡?”
這名黑甲將領看了一眼周遭的景物,寒聲問身後一名軍士身前坐著的兩名七八歲的孩童。
這兩名孩童一男一女,似是兄妹,看身上的衣飾,便應是周遭漁戶的兒女。
聽著這名黑甲將領質問的聲音,再看到對方黑色甲衣上在火光照耀下閃閃發光的虎狼圖紋,這兩名孩童心中驚懼,張口沒有回答,卻是哇的一聲直接哭了起來。
這名黑甲將領深吸了一口氣,心中更加煩躁,但在蹲下身來往下方看去之時,他的面色卻是劇變,眼瞳深處也不自覺的流淌出濃烈的冷意和殺意。
這幾株枯柳下方盤根錯節的根鬚上,他看到了一兩縷已經泡爛了的白色緞條。
幾乎是潛意識裡,他便認定這便是白山水之前的藏身之處。
渭河一帶,不知道有多少船舶和大秦修行者在搜尋白山水的蹤跡,然而誰會想到,白山水之前就只是像一具真正的浮屍一樣,沉浮在這幾株老柳下方的根鬚之間?
這是江面上過往船舶都有可能看到的地方,然而最後卻偏偏只有這兩名孩童湊巧看到。
任由天命,這才是最好的逃離方式麼?
只是聖上鹿山會盟一劍平山,若說天命,也應該是歸於長陵,這名逆賊又怎麼偏生能夠再次逃脫!
這名黑甲將領想著這些年死在白山水手中的那些秦人,心中的怒火燃燒得越來越烈,然而看著那幾條飄蕩的白色絲縷,他卻很清楚已經錯過了可能抓捕到白山水的時機,接下來再對付這名大逆,又不知道要付出怎樣的代價。
因為憤怒而無法發洩,他身上強大的氣息不斷的往前拂動,使得前方的河水劇烈的湍動起來,一波波漣漪不斷的泛開。
大浮水牢的最深處,身如浮萍陷於水中的林煮酒安靜的感受著從旁邊水牢傳來的漣漪。
這對於別人而言全無意義,但卻是他枯燥而一成不變得幽禁生活的唯一變化。
“年輕人,你很了不起。自這個水牢建立以來,你應該是第二個可以讓申玄無可奈何的人。”
他垂頭看著晃動的漣漪,真誠的讚歎。
聲音順著水流,清晰而悠遠的傳出,只是卻沒有任何的回應。
林煮酒看著依舊震盪不息的水面,知道那名年輕人並未昏迷,所以他接著說道:“我知道你並不信任我,但是我知道你和之前那些送進來試圖博取我信任的人不同。因為申玄用在你身上的一些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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