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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鈺想說點什麼，可作為人生幸運組的安慰讓她覺得自己的語言會顯得太過虛偽，哪怕她是真誠的。

何川舟抽了兩張紙巾, 走到袁靈芸面前。後者接過後攥在手心, 只用指腹倔強地揩拭眼角。

粗沉交錯的呼吸聲在幽寂的牆壁間迴蕩, 三人各自思考著不同的事, 直到桌上的手機震動了下, 打破滿屋的寂靜。

堅硬的木板加上密閉的環境, 使得這聲突兀的震響存在感極強。跟電閃雷鳴似的, 嚇得徐鈺一個哆嗦。

何川舟拿起來一看, 發現是周拓行發來的資訊。

周拓行：哦, 那我要睡覺了。

周拓行：你們幾點下班?

何川舟摁滅螢幕，讓徐鈺給她安排簽名，準備放人。

解開禁錮, 袁靈芸站起來，小幅挪動手腳, 放鬆僵硬的肌肉。從門口走過時, 斜倚著牆的何川舟忽然開口問：&ldo;劉光昱對你說過那麼殘忍的話, 你現在想到他, 會恨他嗎?&rdo;

袁靈芸的眼睛還是紅的，回過頭，略帶冷意地斜睨她。

何川舟似笑非笑地道：&ldo;我剛剛跟你打的賭還沒出結果，你要不要再等等?&rdo;

袁靈芸表情複雜：&ldo;你瘋了嗎?&rdo;

何川舟不以為意，大步流星地走在前面：&ldo;跟我來，給你找個休息的地方。&rdo;

徐鈺還以為袁靈芸肯定會頭也不甩地走人，不料她猶豫片刻，竟然真的跟了上去。

˙

黃哥等人正在試圖研判劉光昱的行蹤。可惜對方藏得隱蔽，縱然城市內部有密集龐大的網路資訊系統，想要從幾千萬人海里找到他，依舊十分困難。

如果他已經透過別的渠道離開a市，那範圍就更龐大了。

他跟袁靈芸一樣，認為劉光昱會來主動自首的機率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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