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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但不遠處有幾名客人眼帶好奇地朝這邊張望。

徐鈺低聲問：&ldo;那你跟陶先勇熟嗎?&rdo;

袁靈芸搖頭：&ldo;認識，不熟。&rdo;

徐鈺緊盯著她的眼睛：&ldo;你知道他死了嗎?&rdo;

袁靈芸不知是魂不守舍，還是性格如此。整個人如同被抽空了一樣，回答時木然呆板，毫無波瀾。

你就算當她是在背書，也覺得太漫不經心了點。

她並不介意自己的這種態度是否會讓警方起疑，只是疲憊得懶得應對。

&ldo;知道。&rdo;

徐鈺頓了頓，又問：&ldo;3月18號你在什麼地方?&rdo;

袁靈芸說：&ldo;在店裡。監控還在，你們可以看看。&rdo;

她說著好心提醒了句：&ldo;我不是兇手。不用在我身上浪費時間。&rdo;

徐鈺審視著她的臉，點頭說：&ldo;我相信。&rdo;

袁靈芸低頭擺弄自己的手指，思緒裡不知飄蕩著什麼。徐鈺也沒打擾她。

片刻後，她抬起頭，問：&ldo;還有什麼事嗎?&rdo;

徐鈺確認了遍：&ldo;你真的不認識劉光昱嗎?&rdo;

她張開嘴，最後還是堅持地搖了搖頭。

徐鈺心下遲疑，不知道要不要將她帶回警局訊問。偏頭看了眼邵知新，後者表情單純眼神無辜，對上她的疑問只能茫然搖頭。

徐鈺認命道：&ldo;算了。我出去給何隊打個電話。&rdo;

她走到無人的地方，將事情大概說了一遍。

&ldo;沒有證據，怎麼開證?&rdo;何川舟說，&ldo;你讓邵知新先在那兒看著她。不過我覺得她不會跑路，不然早走了。&rdo;

徐鈺說：&ldo;那我先回來吧。要不要讓保潔辨認一下她的身份?我覺得她應該就是我們一直要找的神秘女人。&rdo;

何川舟那邊不知道為什麼忽然沉默下來，過了好幾秒才道：&ldo;你在保潔的住所外面等我。&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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