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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中央,面對大夥開始講話,“大傢伙聽我說幾句,聽完之後也來評評這個理,我到底有沒有耍流氓。”

“這不壓路機廠分房嘛,我爸是廠裡的老員工,另外分了套新房,今天早上搬家,我就跟著忙上忙下,之前我一直在黑龍江當知青,回來時間不長,大家都知道,黑龍江冷呀,可能是適應那邊的天氣,回到家乾點活總出汗,新房那邊收拾差不多,我裡面內衣潮乎乎的挺難受,尋思著回來換換。”

“家裡人還在新房忙乎,這邊沒人,再說自己家,我也沒顧忌,進裡屋就脫褲子準備換衣服,誰知道從裡面竄出來個女人,尖叫著耍流氓就往外面跑,在家裡遇見這情況你們會怎麼做?是不是想家裡進賊了,我提著褲子就追,可我不能就這樣上街,咱是文明人,趕緊收拾好再去街上看,嘿,哪還有人影。”

“我就趕緊進屋看,被子攤開了,包袱也被開啟了,是我回來的及時,包袱裡的錢還在,可枕頭裡的二十六塊錢沒了,我這惱火呀,想換了衣服報案去,沒想到這女人還敢回來,還找婦聯的同志一起,誣陷我耍流氓,簡直就是倒打一耙。”

“我就想問問大傢伙,是不是我離家太久咱這邊改規矩了,原來在自家臥室脫褲子也算耍流氓,那要這樣,就得婦聯的同志給我找個安全的地方,以後脫褲子我按著規矩來。”

這話一出,場面控制不住了,看熱鬧的人鬨堂大笑,尤其是那些男同志,平日裡可被婦聯的女同志們壓得不輕,魯齊木的話一出,可是扳回了一成。

熊草一直想反駁魯齊木的話,被管制著聽完,到現在跳著高地嚷嚷,“他瞎說,他當我面故意脫褲子,還說離婚兩年了沒女人,看我就將就了。”

人群裡的鬨笑聲更大了,原來她也知道是將就。

金大姐扶額,臉上火辣辣地燒,這熊草真夠熊的,啥話都說。

這時候人群裡一位大爺說話了,“這小夥子說在屋裡脫的褲子,你說當你面脫的褲子,要是這小夥子說的不差,你是進人家家門了,按理說小夥子不認識你,你進人家屋幹啥?是不是就想偷點東西。”

眾人這才晃過神,邏輯沒錯,要這樣,這是盜竊賊喊捉色鬼,沒臉沒皮呀。

在眾目睽睽之下,熊草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哪還有剛才撒潑耍楞的勁頭,悄悄往後挪,打算一溜了之。

魯齊木可不會給她這個機會,對她恨得牙根只癢癢,平白無故來搶房子,搶不著又找人來說他耍流氓,淨想美事了。

“你可別跑,我現在認識你,跑到天邊我也能把你追回來,趕緊的,把偷我的錢還回來。”

隨著他的話,有幾個看熱鬧的人走到熊草後面,擋住她的路。

熊草跑不掉,又拿出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架勢,不說為什麼進屋,只哭沒偷錢,再不提魯齊木耍流氓的事。

這件事總得收場呀,金大姐讓人把熊草拉起來,“熊草,你說你沒偷錢,那你說,你為什麼進人家家門?”

熊草還想嚎哭,被金大姐一瞪眼,憋了回去,“我,我就是嫉妒他這個沒工作的人佔著廠裡的房子,我家好幾口人擠在一塊兒沒資格分房,想,想……”

她說不下去了,周圍的人倒猜到她想幹什麼,之前可不就有成功的例子,不在壓路機廠,別的機械廠職工不滿自己分的房間小,到人家分大房子的同事家裡賴著吃住不走,讓走就嚷嚷自殺,最後那家不堪其擾,換了房子,估計熊草就是打的這個主意。

“那錢呢,你看見了嗎?”金大姐問。

熊草立馬手指豎立,“我對主席發誓,我沒看見他的錢,也沒翻他的包袱,這錢要是我拿的,就讓我頭長瘡、腳流膿,生不出兒子。”

這誓言可夠重,幾乎立馬多數人都相信熊草沒偷錢,那錢到哪兒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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