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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眉頭一皺:「雲瑾?」
這不是老跟在商音左右的那個女官麼?
宇文姝腳步頓住,指揮侍女,「去打聽一下,她找太醫抓的是什麼藥。」
宮人很快問明瞭詳情向她稟報,「回殿下,御醫說,是一些傷風發熱,調養脾胃,補氣養血還有治外傷的藥材。」
三公主心下生疑:「這麼多?」
不對啊。
看宇文笙和隋策方才生龍活虎,同自己鬥嘴鬥得中氣十足,半分不像有病的模樣。
忙問:「這藥是給誰用的?」
「據大夫講,雲姑姑聲稱四殿下不思飲食,氣虛血虧需要進補的藥,而重華宮的今秋偶染風寒,另有個小廝幹活兒時傷了手,才一併取了這麼些。」
今秋偶染風寒?
宇文姝自言自語,「宇文笙向來把她當雞崽兒似的護著,既是病了如何不請太醫診治,只這般隨意地讓雲瑾來抓藥……」
她驀地轉念一想。
似乎是今日下午,商音才命人把雲瑾叫到了自己身邊,這位前尚食局的女官做過司藥,會點三腳貓的醫術。
莫非……敘舊是假,想讓她給什麼人看病才是真?
她深深皺起眉,思忖道:何人需要這麼偷偷摸摸的?
此事不能細想,越想宇文姝越覺得裡頭有鬼。
她安排了兩個宮婢悄悄盯著重華公主的住處,看是否真有古怪。
公主的營帳外左右各有一間下人房,分別是侍婢和僕役的居所。
楊秀便被安置在其中。
連著過去兩日,湯湯水水灌了個飽,氣色是轉好不少,人卻依舊不見醒。
商音照例來問他的情況,雲瑾剛替他疏通完手臂上的經脈,回答說:「燒是退了,不過脈象並不穩,夜裡盜汗還容易講胡話,恐怕要用針灸緩解一下症狀。」
她點頭道好,「辛苦雲姑姑了……還有今秋。」
「這兩日擺個大男人在房裡,肯定多有不便。」
後者掩唇輕笑,「沒事的殿下,我和姑姑都不嬌氣,最要緊的是能替您分憂。」
忽然帳子給人掀起一角光,隋策在門外沖她打了個手勢。
商音會意,草草囑咐了幾句很快出去。
「陳州來的回信。」
他一抖手中的訊息,「楊秀所言屬實,今年秋闈上榜的確有幾個是官商之後。」
她稍感訝異:「這麼快。」
隋策:「嗯,我要得急,這還只是粗查,之後若有變故會再傳信的。」
他收起書信攏懷沉思,「由於中舉的六名紈絝全部排在榜單末尾,上榜的其他舉子並無異議,而榜下排名靠後的,就算有異議,鬧一場也還是上不了榜,平白惹怒地頭蛇招來一身腥實在不划算,所以在當地掀起的波瀾不大。」
商音一聽就明白:「他們六個,就是正好排在榜下的前六名?」
大應的科舉放榜與前朝不同,為求公平,即便不在桂榜之上的秀才,依舊會按成績排名。
而楊秀六人之所以那麼忿忿不平,積極奔走,主要也是因為一旦告發了這些人,順次登科的就是他們,離入朝為官僅一步之遙,換了誰都沒法坐視不理。
誘惑實在太大,便是鋌而走險,頂著殺頭要命的危難也得一試。
這就能理解為何楊秀明知會被官兵打罵仍要上前攔駕了。
隋策回了句「不錯」,她只是略一琢磨,緊跟著卻問,「那個,陳州的主考和副主考分別是誰?」
對方深呼吸回想說,「顧明、聞瑞和司馬裴。」
商音聞之便暗道:果然有一半都是鄒淳的人。
邊上的羽林將軍終於納悶地單手一叉腰,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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