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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抬指阻止了眾人。

&ldo;不必，都是毒蛇，他們不敢捉。&rdo;

馮祥跪在他身前：&ldo;殿下，下面都是蛇，您可不能再往前了。&rdo;

文鳳真面色如常，侍從紛紛退開。

他一步步走來，雙手搭在扶欄，望著一條條色彩斑斕的毒蛇，逡巡了個來回，似乎要將那些蠕動的蛇群剮了一刀又一刀。

眸子寒冽如冰，面上情緒變幻，令人無法堪透。

&ldo;殿下……&rdo;馮祥顫著出言提醒。

不僅他疑惑，眾人疑惑，遼袖也弄不明白。

他不是遇蛇便會發作舊疾嗎?

他盯著群蛇，似乎看得愜意，看得賞心悅目，眼尾泛紅，惡戾的紅。

文鳳真倏然拿過一旁的火盞，同酒罈一塊兒，一塊兒往下扔，酒水傾灑，火星子一舔就著。

大火瞬間蔓延，火勢獵獵，燒得滋滋作響，腥臭氣衝天，桌椅失陷，活蛇掙扎翻滾幾圈，也沒了氣息。

紅蓮業火倒映在他瞳仁，他咬牙切齒地冷笑。

&ldo;想要我的命，他們還早了八輩子!&rdo;

&ldo;給我封了飲仙樓，把人抓出來。&rdo;文鳳真斬釘截鐵。

遼袖面板下滾燙的血液逐漸平復，鬆開了手指，心思早已走遠。

文鳳真眸光轉向她，恢復了溫和：&ldo;遼姑娘，讓你受驚了，這裡有他們料理，我先送你回去。&rdo;

遼袖從嗓子眼裡溢位個&ldo;嗯&rdo;字，忍著身子的不適，像被剛從水裡撈出來。

她有些難受，微微喘著熱氣，眼角水汪汪的微紅，這幾日連番疲乏下來，恐怕是發燒了。

馬車上，遼袖時不時瞟他一眼，看他是否無虞，若他死在自己身旁還真不好解釋，未料小眼神叫他捉住了。

他笑眯眯的，握著茶盞：&ldo;這場戲，不好看。&rdo;

遼袖回過神來，文鳳真因為有喘氣的舊疾，所以多年來一直維持心緒穩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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