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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斷了?怎麼還換著花樣抽你。&rdo;

&ldo;你問她。&rdo;季長言沒好氣地瞥了一眼陸白溪，&ldo;我算是明白我爹為何一直看我不順眼了。&rdo;

他繼續揉搓，再不願說話。

江月明問陸白溪：&ldo;怎麼說。&rdo;

陸白溪尷尬一笑：&ldo;這個嘛，有些誤會……&rdo;

今日，季長言同往常一樣，晨起便去了杏花莊，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他感覺親爹看自己的眼神愈發嫌棄，昨日更是連一句話都不願聽他說，父子相見時，親爹掄起掃帚就往兒子臉上招呼。

爹說：&ldo;我打死你這個不要臉的小畜生。&rdo;

季長言敢還手嗎?

不敢。

於是隻能硬挨。

他越想越糟心，屬實不明白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竹木籬笆映入眼簾，杏花莊離他不過百步，季長言走在路上，突然停住，他指著自己的臉問陸白溪：&ldo;我看上去還行?&rdo;

陸白溪拿了一把柳條出門，她覺得上次的鞭子抽人不夠狠，正在重新編過，她漫不經心掃了一眼季長言嘴角的淤青，敷衍道：&ldo;人模狗樣。&rdo;

季長言扶著下巴在原地徘徊：&ldo;我回城之後一直很安分，到底哪裡惹他不高興。&rdo;

&ldo;嫌你這麼多年都不回家唄。&rdo;

季長言揮手否定：&ldo;一定還有其他原因。&rdo;

他回家的次數不多，父子相見時，他爹第一反應都是把人往外趕，然而沒兩天氣就消了，一家人其樂融融，依舊能坐在同一張桌前吃飯。

季長言苦苦思索：&ldo;這都多久了，我每天認錯，態度誠懇，可他不但沒有消氣，反而看我像看仇人。難道我瞞著他當刺客的事被發現了?&rdo;

陸白溪：&ldo;你爹又不是神仙，你在外時連信都不寫一封，他怎麼會知道。別浪費時間了，快走吧。&rdo;

陸白溪柳條一掃，催促他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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