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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臺的嗎?
逐漸登上階頂了,抬頭看,那匾額愈發清晰,但依舊不明白它的內容。她隨口問了句,“匾上寫的是什麼?”
“小心臺階。”偶說。
她納罕,嗯了聲,不明白臺階都走完了,怎麼還讓她小心臺階。
“什麼?”
偶笑著指了指那塊匾,“這是我們魘都自己的文字,是令主創造的。上面寫的是‘小心臺階’——畢竟臺階有點高嘛。”
無方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來,她還玩得起深沉,瞿如就不行了,哈哈大笑,笑得十分不給面子,連那個偶人都覺得下不來臺了。無方提醒她注意自己的態度,警告式的清了清嗓子,她這才會意,把笑聲強行憋回了肚子裡。
偶人臊眉耷眼的,向殿內比手,“這裡本來也是您的寢宮,結果您不肯來,現在主上只好獨守空房。”
瞿如看了她一眼,她連眉毛都沒動一下,只是回身囑咐她:“你在外等候。”把她肩上的藥箱接過去,獨自邁進了狹而高的大門裡。
果然滿室紅綢,還殘留著前幾天轟轟烈烈的喜慶氣氛。她不想評價令主佈置屋子的品味,揚聲叫白準,巨大的屏風後傳來他的哼哼聲:“娘子你來了,為夫在這裡……”
聽見他的聲音,就知道他病得一點都不嚴重。不過既然來了,總得進去看一眼。她循聲往裡走,繞過屏風,穿過兩重珠簾,終於看見臥床不起的他,躺在大紅大綠的鴛鴦被裡。見她進來,掙扎著撐身,用虛弱的語調客套著,“本來不想驚動娘子的,是哪個大嘴巴洩露的訊息?”
大嘴不大嘴,暫且不重要。她說:“你把手伸出來,我替你把個脈。”
令主嘴裡說不必,胳膊卻探了過去。那纖纖的幾根手指落在腕子上,頓時有種毛孔全張的舒暢感。
她坐在床前,臉上神色凝重。令主一直覺得工作中的女人最有魅力,他如痴如醉看著她,語氣卻和現在的境況很搭,沉著嗓子說:“怎麼樣?我是不是沒治了?”
她收回手,正色道:“我來時聽大管家描述了你的症狀,說你渾身發寒,那個不暢……解不出來嗎?多久了?”
令主莫名:“啥解不出來?”
諱疾忌醫不是好習慣,她也就不客氣了,“據說你尿路不暢,若你不介意,我可以替你看看。”
令主臉都藍了,又驚又恐,捂住了臍下三寸,“誰說我不暢?大管家?這隻偶心智不全,就因為他不機靈,才挑他總理魘都財務,可以防止他中飽私囊。你千萬別聽他胡說……要看也可以,現在就洞房。”
無方大呼晦氣,“看了還得對你負責麼?我就是幹這行的。”
他一副她要佔他便宜的樣子,  “我是個保守的人,你答應今天就洞房,我才能給你看。”
世上怎麼會有人做這種虧本買賣,她直皺眉,收回手道:“那就算了吧。先前璃寬茶說藏臣箭有異象,是真的嗎?”
結果令主不說話了,藏臣箭發綠光確有其事,但璃寬不知道,這種現象有更深層次的含義,關係到的是他將來的命運,並不是他的健康。其實這箭如果不動用,也許影響不了他的命格,現在既然重新入世了,那它的每一點變化都和他息息相關。
他看著她的臉,計較了下,沒有正面回答她的問題,“娘子,以後我們成親了,不論我到哪裡,你都願意跟著我吧?”
無方斜眼乜他,“我從沒想過嫁狗隨狗。”
令主聽出了她話裡的隱喻,“你怎麼罵人呢,我才不是狗。我的意思是我們夫妻不應該分開,就算不在梵行剎土,在別處也會如膠似漆。”
所以她這次又遭他們哄騙了,他根本沒病,害她急匆匆趕過來,全是因為他的惡趣味。
她把脈枕放回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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