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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了大漢,不二心中自然生出一些期許來。
卻因並不相識,也不敢抱太大的希望。
與顧乃春的賭約還剩小半天,他還想再作最後的努力。
只可惜,縱是他拼盡了全力,也未能在約時到來之前,將掌座峰的林道清掃乾淨,只得往住處返去。回想這兩日的奔波勞碌,雖然到頭來一無所獲,但他拼盡全力,算是對自己有個交代。
躺在單薄的床板之上,心頭又有些沉重。
顧乃春的路子走不通了,之前花了大筆靈石買來的燻竹毛筆,也算竹籃子打水一場空。
想到這裡,他胸口便是一陣壓抑。
倒不是心疼那筆靈石,而是想起了跟婉兒開口時的情形。
想了許久,忽然又平靜下來。他之所以覺得難過,不過是心裡還惦記著婉兒。倘若他真如先前所想一般,把婉兒當作普通朋友一般,與朋友借了銀子,遲早要還的,又何必苦惱?
……
往後的幾個月,魏不二雖然心裡著急,但出了門,該乾的活沒偷懶,該掃的院子也一個不落。
大漢卻再也沒有出現。
眼看二十歲的生日愈加臨近,不二心裡面的焦急就像雨後的野草一般,不受控制地瘋狂生長。
有一天掃院的時候,還弄壞了一個掃帚。
到後來,不二漸漸不再對大漢懷抱希望。也漸漸冷靜下來,開始琢磨別的法子。
他一度極想去找賈海子幫忙,但很快將這念頭熄滅。
又嘗試了許多門路,卻都是走不通。到最後,還是把希望放在了先前從宗裡兌換的基礎功法《長生功》上。
每日抱著功法書卷,埋頭苦讀,試圖從中有所領悟,結果當然是毫無所獲。
想請教宗內的修士,但沒有一個有空搭理他。
想去向婉兒求教,又覺得兩人情分已盡,對方明顯在躲著自己,再沒有道理去打攪。
在無助中瘋狂努力的日子像野馬一樣往前狂奔,留給他的時間不多了。
這一天夜裡,不二似往常一般失眠了,躺在床上輾轉反側,終於忍不住點著燭火,翻開《長生功》,逐字逐句讀了下去:
“長路伴凱歌,我生有幾時。塵緣入大澤,忘道仙家術……”
唸到此處,便自言自語:“第一句有個長字,第二句有個生,第三句有個大,第四句有個道,連起來便是長生大道,這功法的關竅會不會在此處?”
正琢磨著,便聽見有人笑道:“天下的功法若都是如此簡單,只憑拆字便可領悟,我等也不必苦苦求道了。”
這聲音聽來詭異的很,又是在深更半夜,不二嚇了一跳,連忙扭頭四下望去,卻瞧不見半個人影。
緊接著那人又道:“你一個掃院的雜役,整日去做大道長生的痴夢,可笑,好生可笑吶。”
“你是誰?”不二連忙問道。
那人道:“我是誰,你別管。我只是聽黃大和尚講,有一個又笨又傻,資質又差的傻小子,想要修習道法,故而特意來此處瞧瞧。”
魏不二連忙跪倒在地:“原來是您,叫我等的好苦!”
膝蓋方要著地,卻憑空感覺到一股向上的浮力,將他託了起來。
只聽那人冷笑道:“男兒膝下有黃金,人的骨氣聚在膝蓋上,你總是跪來跪去,連骨氣都要磨光了。”
不二聽罷,心頭猛地一震,久久說不出話來。
半晌,才回道:“仙師一語驚醒夢中人,不二受教了。”
那人道:“你怎麼不辯駁幾句?”
“錯了便是錯了,”不二道:“這三年來,為了修習道法,我不知多少次屈膝下跪,早就將骨氣丟光了。”
那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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